寧賓白彷彿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道:“我聽說真凰宗宗主的小女叫夏冷蟬,被死域骨龍吞過一次,後來夏冷蟬被韓府之人所救,回去後他父親給她安排了暗衛。
你想動她,最起碼要先搞清楚她暗衛的實力。”
獸皮少年笑道:“我看起來像是那種動不動就動別人的人嗎?”
寧賓白看著少年。
少年笑的很和善,臉長得也和善,就是不幹人事……
他道:“我相信你,你是個好人,我也是。”
兩個好人相視微笑,舉杯為友誼幹了一杯。
吃魚樓後樓,三樓的一間客房中。
一個年輕女人掐著一個少年的頭髮,一隻手將少年死死地按在地面,咬牙切齒的說道:“要不你乾脆自殺得了!你自殺吧,不要浪費老孃的時間!
七天後傳送陣建設完成,我擎天宗有戰爭的威脅。
我師傅需要我,我的宗門,我的師弟師妹們都需要我。
這麼關鍵的時候,讓我陪你一個廢物武奴在這裡等人?!
你說說,你該不該死?”
被按在地上的少年眉心有個黑色奴字。
他的臉頰被地板擠壓的變形,但他的目光依然堅定而桀驁。
正是滄國老戰神的後輩——孫堯寒。
他大喊道:“讓我自殺?不可能!
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死了,我也不可能自殺!
我就是要活著,我就是要一直活著!
不管多麼卑賤、恥辱,我都要活著!
你這種出生在天上的人又怎會明白,地上的人生活有多艱難。
我是武奴,不錯!
但我絕不是廢物!”
“你不是廢物?”
年輕女人扯著少年的頭髮,一隻手將他舉起了起來,狠狠的砸在地上。
地板是硬木板,而且有法陣加固,很硬。
孫堯寒被撞得頭破血流。
他大叫:“素空師姐,你殺了我吧!殺了我你趕緊回去,回你的狗屁宗門去,去幫你的狗屁宗門對付你們的狗屁敵人!”
素空憤怒的眼睛幾乎冒火。
她一邊將孫堯寒的頭不斷砸在地板上,一邊道:“狗屁宗門?你敢叫我師姐?真以為有師傅的命令我就不敢殺你?”
少年的頭和地板不斷髮生親密的接觸。
房間內叫喊聲、“啪啪”聲響不斷。
如果不是房間內設有隔音法陣,說不定隔壁和樓下的客人就會以為房間內在發生著某種激烈的二人運動。
隨著時間推移,少年頭上傷口越來嚴重,流血越來越多,他堅定的眼神逐漸疲憊。
“瑪德,滄叔真是害慘我了,這臭娘們真的不管她師傅的命令,要直接弄死我!好狠的心!”
他漸漸感覺不到頭痛,只是頭腦昏沉,似乎要昏睡過去。
“這就是要死了的感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