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默說客套話說的還是不錯的,“六伯過獎了,那都是傳言,我不過是幫著母親處理簡單的事務,母親累了或者身體不適的時候,偶爾替她主持一兩次朝會而已,獨當一面實在是不敢當。母親說了,我處理政事的本事恐怕要再有一兩千年才能成熟。”
天帝微微點頭,“那二殿下呢?”
封銘緩緩開口,“回六伯,我並不處理政事,還在學堂跟先生讀書,跟護法習武。”
封離月又開始雙手按頭了,墨南楓回頭對著水魔獸,火魔獸,“你們兩個扶著尊主回去歇息,讓她睡上一會兒。”
兩人依言扶著封離月回去了。
墨南楓和天帝才開始正式對話,“六哥有話就直說吧,默默和銘兒也不是小孩子了。”
“你真的不想報仇了?”天帝對剛才墨南楓的話同樣一句也不信。
“這要看六哥什麼態度了,你不惹我,我就不會去動你。你若是再惹我,我和魔界都不是好欺負的。”
墨南楓的話充滿的威脅,天帝拉著畫屏不慌不忙的站起來,“告辭。你們這個大婚之禮倒是很有新意,我覺得很不錯。”
“多謝六哥誇獎,是月兒的主意。”
天帝天后走了不久,丹林和伏辰被人扶著進來了,兩人同樣喝了解酒湯,然後躺在裡面的榻子上小憩一會兒,才出來和山鬼、委社一起送賓客。
送走了所有賓客,墨南楓和丹林伏辰又在大殿裡喝了起來,直到三人一起醉倒在桌上,三人分別被侍衛扶了回去。
封離月吃過晚飯,墨南楓睡得很沉,連吃飯都沒有叫醒他,給他脫了衣服,直接睡下了。
封離月趴在他身邊搖頭嘆息,捏著墨南楓酡紅的臉,“新婚之夜,你這傢伙睡得死沉死沉的,還怎麼洞房?不夠意思,太不夠意思了。”拉過一旁的薄被給他蓋上後,自己開始盤膝練功。
想了想還是覺得太不划算了,封離月走到梳妝鏡前面,拿著唇脂塗紅嘴唇,又返回床上,在墨南楓的臉頰上留下紅紅的唇印,“讓你睡得那麼死,誤了洞房花燭,這個唇印就當是罰你了。”然後才開始練功。
封離月練到很晚,墨南楓依然睡得香沉,看來今晚的洞房花燭要免了,封離月失望的睡下了。
墨南楓睡到丑時醒來,聽到外面輕輕的叩門聲,翻身下床,摸著黑去開門,“何事?”
外面守夜的侍女答到:“長老無極宮裡的劉安和護法鏡清宮裡的阿貴有事求見。”
這麼晚了,又是兩人的洞房花燭之夜,沒有萬不得已的理由,怕是有一百個膽子都不敢來打攪吧?
墨南楓折返回去,披了外袍就到了外面正堂,劉安和阿貴緊張的攥著手,“見過副尊主”抬眼就看到了墨南楓臉上的唇印,實在沒有心思笑。
“說吧,這麼晚了何事?”
“長老和護法到現在都沒有回寢宮,我們二人將整個魔宮找了一個遍都沒找到,不得已就來叨擾副尊主了。”阿貴憂心的很,“屬下服侍護法這麼多年,護法從未如此過,有事不回來睡覺總會只會屬下一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