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離月就坐在鳳子卿身旁,壓低音量咬牙切齒的說,“鳳子卿你什麼意思?嫌這裡不夠熱鬧嗎?”
鳳子卿故作害怕的向一側躲了躲,“師妹,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四師叔確實對你很好,這三青門弟子人盡皆知啊。”
“封離月,我問你,她說的可有假?”花襲臉上明顯升騰起怒意。
封離月緊張的從座位上站起來,正欲回話,不遠處的桑奇站起來,“七師妹,只是師父給弟子授課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桑奇扭頭怒瞪著鳳子卿,“還不坐下!”
桑奇說話很小心,既不能說花襲吃醋了,也不能說丹林對七師妹一心一意,這樣反而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丹林素來知道自己妻子的秉性,抬手搭上她的肩膀,“襲兒,她只是我的弟子,不要多想。”
花襲眸光流轉在封離月和丹林身上轉了一圈,人多不好詳加詢問,壓下心頭妒火,“丹林,我信你。”
封離月暗暗鬆了一口氣,總算師母沒有計較,否則還真說不清了。整頓飯封離月都在如履薄冰中度過,生怕鳳子卿再多嘴說什麼,度日如年的捱到了宴會結束。
花襲讓丹林和丹疏影帶著眾人去安排客房,將兩人支開。
鳳子卿跟在眾人身後,故意走的很慢,身後不遠處就是悄悄跟過來的花襲,鳳子卿和辛涼羽邊走邊嚼舌頭。
“七師叔也就是被矇在鼓裡,三青門誰不知道封離月和她師父早有苟且,他師父更是一連四日宿在她的房中。”鳳子卿聲音不大,她知道花襲靈力不弱,自己的聲音足以讓她聽清楚了。
辛涼羽嘴角一扯,冷冷說道:“就是,雖是他師父在昏迷中什麼也做不了,但誰能保證封離月不做什麼呢。”
鳳子卿四處看了看,花襲趕忙藏了起來,鳳子卿壓低聲音,“我跟你說,有一天晚上我回房的時候見到封離月和一個男人在房中苟且,真是太噁心了。”
“苟且?怎麼個苟且?”辛涼羽故意問道,她那晚和鳳子卿一起見到了墨南楓和封離月的好事。
鳳子卿不屑的說:“還能怎麼苟且,一對男女,赤身裸體唄。”
花襲再也無法壓制心頭怒火,一道白影閃過便掠過了鳳子卿和辛涼羽,氣沖沖的來到了封離月的房中。
封離月剛剛被丹疏影引到房中,“謝謝師兄,替我向師母問好。”
“不用了,你的好,我可不敢收!”花襲突然出現在封離月的房門口。
封離月恭恭敬敬的行禮,“見過師母。”
花襲正在氣頭上,看著封離月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更加來氣,“啪!”
丹疏影心裡一緊,上前拉開了花襲,“母親,有話好說,不要動怒?”
一記力道十足的耳光就送了出去,封離月臉頓時腫了起來,“師母,不知離月做錯了何事,惹得師母如此大動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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