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滔滔手裡拿著筆,他攤攤手:“我只是為大家示意還原當天的情景。”他依靠在一旁,一身的吊兒郎當,“你說你當時是躲在不遠處的馬路邊?”
證人點頭。
陳滔滔抬起手,他助理將資料遞了過來,“這是我所拍攝的現場還原圖,很巧酒店這塊這麼久以來就沒有動過,馬路還是那條馬路……”陳滔滔拿著筆在上面畫著紅色的圓圈,秦商當時的位置應該是在這裡,這附近唯一的馬路確是在比較遠的地方,也就是b點,這麼遠的距離,你是如何聽得一清二楚的?
“我聽的非常清楚,他說了這句話,一定說了。”
證人覺得陳滔滔講話這是誣陷他,他當時聽到了。
“好,現在我想做個測驗……”
陳滔滔指著自己的助理,介紹著現在的位置和當時的距離是相當,剛剛他助理說了一句話,他轉向證人:“請問他剛剛說了什麼?”
證人確實沒有聽清,法庭上很安靜,可他就是沒有聽清,但從嘴型上來說,他已經知道了那句話。
“我要殺死你!”
陳滔滔一臉的生無可戀,他指著自己的助理:“他剛剛明明說的就是,你si不si傻?”
說沒說,站在一邊的人可以作證。
“你根本沒有聽清,法庭裡這樣的安靜,你卻聽不清他說講的話,你是憑藉口型去猜測,按照他的口型推斷他說了那句話,你並沒有親耳聽見!”
證人被陳滔滔逼的一愣一愣的,他……
口型這個東西,真的就不好認了,有些話可以看得很清楚,有些則是不能,他當時確實是覺得口型上也是,他也聽到了……
“我……”
陳滔滔抱著胸。
對方的律師很快就將秦商的精神狀態不穩定翻了出來,陳滔滔只是聽著,低著頭聽著,他甚至就連一點的眼光都吝嗇施捨給對方,明珠來旁聽了,她一看陳滔滔的狀態,彷彿開了掛一般,她就知道要不好,陳滔滔今天的狀態非常的好,好到他好像摸到了全部的過程一樣,彷彿演練過一樣。
“從這幾啟案子足以說明他的精神狀態有些不太穩定……”
你可真是蠢傻,24k的傻帽,我都懷疑,你是怎麼畢業的。
陳滔滔聽著,彷彿還很贊同的點點頭,對方見他這樣也摸不準,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自己佔了先機了?
陳滔滔覺得又要發揮一下自己的口才了,他真是太喜歡自己了,太佩服自己了,完美!
他手裡可能又要紅一個了。
你老婆被神經病糾纏,你要苦口婆心的勸嗎?還需要他將當時的民警記錄全部都拿出來嗎?被人跟蹤,說什麼這條路不是你家開的,莫名的糾纏,有火氣不是正常嗎?怎麼就上升到了精神狀態有問題?
在那種的情況下,為了救妻子,他當事人的腿現在都沒好利索,你卻說他是神經病?那什麼樣的才能不叫神經病?掉頭就跑的嗎?
“我當事人的父親一直耿耿於懷林漫女士當時逃跑了,可就當時的情況來說,她不跑就是兩個人一起死,是我智商有問題還是你這裡有問題?”陳滔滔滔滔不絕的講著,因為我當事人的妻子做了一件該做的事情,保持了一個媒體人該有的道德觀,所以她就該被人跟蹤?被人傷害?她的丈夫救了她,捅了一刀令罪犯當場斃命,這種刀法你問我是怎麼有的?我告訴你,這是湊巧你信嗎?你不信你還問什麼?說你又說不過我,你還在這裡嘰嘰歪歪做什麼?
“你最好不要和我論什麼是道德觀,不然我會忍不住噴你一臉。”
對方已經差點氣絕了,這簡直就是個流氓……流氓啊!
秦商被詢問。
“我和她曾經說過一句話,有危險她一定要先跑,這樣我才能更加集中精神去化解眼前的突發狀況,她不走也許我就死了。”秦商聚精會神的回答著,他將自己所知的全部告之,他沒有講任何的謊話。
“秦先生,當時的那一刀你是怎麼捅下去的,怎麼用力的?”
林漫突然抬了頭,看向秦商的位置,醫院的周圍梧桐樹已經種下,她兌現了自己當初的諾言和承諾,那附近的街都種滿了她對秦商的愛,一同那巍巍大樹一般。
“我不知道。”秦商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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