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兒子怎麼了?”秦可為恨不得立即就掐死眼前的女人,兒子跟著你,今天大病明天小病的,早知道就不應該給你,你就只會顧著和男人親親我我,我兒子要是出了事情,我要你陪葬。
陳滔滔閒閒的看著熱鬧,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死不死和他有什麼干係?你死你的,我活我的。
商女士的助理叫人將袋子扔在地上,很大的聲音,然後袋子被拉開了,裡面裝的都是金條,竟然都是金條,陳滔滔的臉上勉強有了那麼一點的正經,助理叫人繼續將第二袋砸在地上。
“……我說的這些呢,就直接將他們一家都送監獄裡去了,不管是老夫少妻,還是老妻少夫的,出來以後幾乎都沒行動力了,躺在一張床上也什麼都幹不了了,內褲都不給剩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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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少芬被唬的一愣一愣的,那些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告?告誰?別以為嚇唬她就可以。
秦可為跟著商女士走了,秦錚那邊已經抵達醫院了,鄭少芬站在門口,她還在想,她不怕商女士告她,那些事情都平靜下來了,都過去那麼久了。
“你讓讓行嗎?你擋到我了。”陳滔滔翻著自己的死魚眼盯著眼前的女人,說什麼都過去了?都過去了你不攔著?你看著自己的男人被架走了?這對夫妻真可笑,剛剛還表現海誓山盟呢,這會兒妻子就當自己眼瞎了,愣是叫人把人給帶走了。
金條他喜歡,就是這金條太重了,沒人幫他提。
“我要報警……”鄭少芬似乎才清醒過來。
陳滔滔站了五分鐘,給鄭少芬普及了一下法律知識,然後拽著袋子進了電梯。
好不容易折騰下樓,給酒店打電話,被他奶的那位小姐現在你應該出點力氣了,你爸爸我,需要你的幫助。
明劍是坐著計程車來的,司機不放心還特意跟了過來,司機就想看看,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不負責的父親?竟然這個時間讓孩子自己乘坐計程車,她才幾歲?
“我很可憐的……”
司機都要融化在明劍的可憐小眼神裡了。
明劍打電話叫酒店的叔叔過來幫她叫車,然後說自己要去接爸爸,她這樣的年紀出來,酒店一定就是會做好安全工作的,記錄了車子的車牌,車子開出去以後經理覺得不放心,真的出了事情,酒店也脫離不了關係,只能叫酒店的車跟著。
司機幫著陳滔滔抬著袋子,他一路上唸叨著陳滔滔。
“孩子那麼大,你怎麼可以叫她一個人半夜出來?真的出事兒,你哭都來不及……”
現在的這些家長啊,一點不負責,不想生你就別生,住這樣的酒店,多少人眼睛盯著呢,這什麼玩意怎麼會這麼沉?
酒店的車適時趕到,將陳家父女給拉了回去,下了車,明劍拽著袋子,她將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還是拉不動,她那個坑女神爹一副和自己沒關係的賤樣。
“你下樓的時候給大堂打電話了嗎?”
明劍點頭,她有打,酒店的叔叔幫她叫了車,然後她就重複了幾次自己的年紀,以及她現在要去外面接爸爸的決心,那個叔叔看起來好像非常的擔心,然後就來接他們回來了。
陳滔滔實在是有些困,折騰他這麼久,大概的他都知道了,這樣的官司怕有什麼麻煩,死了就死了。
“女兒啊,你的這裡,應該用來思考的,而不是用來當擺設的。”陳滔滔瀟瀟灑灑的回了房間,剩下明劍一個人思考著,她應該怎麼樣的才能把這些東西都拿上去呢?
酒店的經理真的就想給住在樓上的客人跪了,他很懷疑這不是親女兒,這是拐來的,或者是收養的,親生的誰能這樣對待?叫服務生推著工作車將袋子和孩子一起送回到了樓上。
“警察局嗎?我這裡有個怪怪的男人……”
警察是想來做筆錄的,不過林漫現在沒有辦法配合,秦商正在手術當中,嫌疑犯呢已經當場死亡,一刀斃命,他是該死,不過死的……這樣的手法,是真的湊巧還是什麼?
案件的詳情大約已經推斷了出來,酒店的員工也已經配合調查,包括林漫的同事,初步可以有結論,應該是搏鬥的過程中的正當防衛。
商女士很配合警方的工作,倒是警方派過來的人,實在有些不好意思繼續打擾下去了,兒媳婦剛剛做過手術,兒子還沒有脫離危險,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人家能拿出來這樣的一種態度。
所以才說,有些教養就是從內而外的,這樣的人叫人沒有辦法不喜歡,說話都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
秦錚知道發生了什麼,配合醫院工作,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血能不能用,醫學方面的東西他不是很瞭解,是不是還需要獻一點別的啊?他有點捨不得,可又覺得一閉眼就過去了,但是……
心裡和煎餅一樣的煎熬,他哥這是要死了嗎?
秦可為的血被抽了很多,醫生考慮按照秦可為的這個年紀不能抽下去了。
秦可為也不是不願意為兒子奉獻,他現在真是身體感覺到不適感了,人很不舒服,他想咬咬牙,秦商現在這樣的危險,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兒子去死,他可不是秦商那個不負責任的媽。
“已經達到極限了。”醫生說。
秦可為剛想說,不用考慮他,繼續抽吧。
隔著一道簾子,商女士的聲音傳了出來:“繼續抽,不需要考慮他的情況,我兒子需要他就得給我坐在這裡當供血機。”
秦可為吐血。
這個該死的娘們,這個狠心惡毒的女人。
對於商女士而言,秦可為的價值也就是如此,對她做的所有一切,她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養著你們,就是為了給我兒子留個後手,需要用你們的時候,你們不給也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