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曦轉了一下身,她背對著男人,男人傻愣愣的反應了過來,然後盯著周曦的背部,想要說些什麼,可最終還是沒有說,動了動唇角然後邁開步子拉開門就走了。
他能活是因為很多的事情他並沒有參與,別人也拿他沒有辦法。
作為男人,他說不好此刻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如果死的人是他,他死之前是弄死這個女人給自己陪葬還是讓她好好的活下去嫁給別人,為別人傳宗接代,想到後面一種可能他都覺得忍受不了,可似乎弄死愛的人這也不是最好的選擇。
好久好久之前,周曦來茶園,周朝先讓她走了以後,他就站在山上,站在落地玻璃前,就那樣看著周曦的背影,看著日落西山以後她的影子漸漸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對於未來會發生些什麼,他很早之前就已經清楚了,這是一條不歸路,他牽了牽唇角。
他不怕周曦嫁給別人,也不怕周曦給別人傳宗接代,他要的不過就是她好好的活著,活著去折騰別人而已。
有些愛可以輕易的講出口,有些愛它是不完整的,它是畸形的它是變態的它是刺激且愉快的。
*
秦商說是出差兩個星期,結果整整32天沒有回家,林漫這一個月沒有出過一天的差,每天在日曆上打著xx,一天又一天,說好到了回來的日期,人還是沒有回來,32天她只打過兩通的電話,秦商一直忙一直忙,她後來就不好打電話了,秦商也沒有主動打回來過。
下了班拒絕了同事的晚飯邀請,整個人懶洋洋的,提不起來精神,回到家到不至於無事可做,其實還是有很多的事情等著她做,但稿子可以明天再寫,班可以明天后天在加,人卻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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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自己的手機,電話是好好的,電話費也是充足的。
林漫弄了一點吃的,做好了卻飽了,不餓了,不太想吃了。
坐在沙發上抱著腿發呆,幸運也不知道飛到哪裡玩去了,還沒有回家,這麼黑了,竟然還敢不回家。
秦商此時正在出席一個小型的工作會議,算是會議算是接觸一下相關的負責人,一邊吃飯一邊聊聊,都在等他,他進門將自己的外套遞給自己的助理,坐了下來,大家開動。
大約坐了五十分鐘左右,秦商準備離開。
“派個車去機場。”
助理點頭,然後聯絡了司機,讓司機去機場等待,老闆這樣吩咐他們就這樣辦了,不知道是想要接誰,反正都是八點以後才會派司機過去等著。
秦商進了洗手間,看看鏡子裡的人,動了動唇角。
他肆無忌憚的想著,大概快了,不是今天也就是明天,最遲不會超過後天。
林漫八點半開車從家裡出來的,直奔機場,路上訂的機票,因為臨時決定,她明天還要班要上,所以明天一大早還得乘飛機回來,也不需要帶東西了,簡單的穿了一件長款的羊駝絨大衣,腳上踩著厚底的樂福鞋外加一個揹包,就這些。
停好車,看見停車場裡有人準備乘坐電梯,林漫快速的跑了出去,她自己走她不太敢,這可能是被綁架之後後遺症,不敢單獨下車行動,對方似乎被她嚇了一跳,因為眼睛裡帶著一些驚恐,林漫進了電梯背對著人家吐了吐舌頭,然後伸手按著毽子。
她翻著自己的錢包,找著身份證,快速的像指引的方向走了過去。
登機以後有想過要不要給秦商發通簡訊,可又覺得落地再說吧。
飛行時間不長,很快起飛很快平安落地。
林漫一路從裡面出來,她還想著呢,這個時間自己肯定是要打車了,應該都是正規的計程車,沒問題的。
突然看見有高舉著牌子的,上面寫著林漫兩個字,接她的?
走了過去。
林漫給秦商打電話。
“你怎麼知道我要過來的?”
秦商還在酒桌上,已經打算收尾了,這是晚上的第二場,裡面的聲音有些雜亂,他說稍後會打回來,漫漫就主動掛了電話,秦商站起,高舉著杯子。
“最後一杯。”
一整杯全部灌了下去,然後助理遞給他的外套,秦商離開。
司機送林漫到了酒店,將房卡拿給她,她進了房間也就二十分鐘之後,有人送了晚餐上來。
“秦先生的助理吩咐的。”
林漫看著秦商的房間,是他會喜歡的型別,整潔簡單明瞭,屋子裡不是很亂,秦商除了畫畫的時候會將屋子搞的有些亂,其他大部分的時間還好,現在更是還好,不太想吃東西,也沒胃口,更加沒有睡意,索性拿著外套和錢包出了門。
酒店裡還有賣東西的,有的店這個時間還是在營業,林漫轉了一圈,實在沒什麼可買,自己跑到大堂外去坐,欣賞著自己的兩條小短腿,順便看看月光。
看樣子他是真的很忙,自己不該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