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身邊的人都聽的聚精會神的,就只有她一個人不停的走神,自己都想給自己點一個倒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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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漫的鼻子動了動,她好像聞到了空氣裡多了點別的味道,是哪裡噴出來的?不是原有的,因為她在這裡坐了這麼久,有味道的話早就聞到了,扭著頭,然後脖子僵硬,然後坐的一動不動的,她在這裡扭來扭去的,實在有些失禮。
一輛黑色的車停在劇場外,劇場外依舊還有大批次的人堵在劇場的門口,後門有人跑了出來,車子的大門被拉開,車子裡面有一道黑色的身影出來,微微的夜光打在他的腳下,黑色的皮鞋快速消失在夜光當中。
林漫坐的屁股有些發僵,時間實在是有些長,她有些坐不住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樣個情況,就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她坐立難安,也許就是因為心裡存了不太想聽的意見,所以身體就給出反應了,她在這裡堅持的好辛苦。
深呼吸一口氣,動了動鼻子,那種味道還是有,淡淡的飄散在空氣當中,也許是劇場裡灑出來的吧,現在也只能這樣去想了。
劇場裡的燈突然滅了,觀眾席上稍微有了一些聲響,聲音不大,非常的之小,然後就安靜了下來,大概五六分鐘以後演奏繼續。
漫漫原本焦躁的心思突然就放鬆下來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人就彷彿是在炎熱的夏天喝了一杯冰水一樣的涼爽,那種不舒服消了一些,也可能是因為演奏的這個曲子她是熟悉的,所謂的世界名曲,她知道的都數得過來,恰巧這就是一首她熟悉的曲子,眼前一片黑,說看不清吧,也不是全然的看不到,就是舞臺那邊燈全部都關掉了,觀眾席也是隻留了兩側的暗燈,是為了叫人好好的欣賞曲子吧,林漫微微的側著頭,她覺得好熟悉。
心想熟悉也是對的,名曲嘛,大家演奏肯定就是有熟悉感,應該是那種類似於聽到的原版光碟或者電視機裡聽到的,這種聲音更為悠遠更加的悅耳,整個人都清新了起來,她的眼前有水池,有荷花有睡蓮……她隨時彷彿都可以聞到花開的味道,深深呼吸一口氣。
她老是覺得有點怪怪的感覺……
長睫毛包裹著水汪汪的眼睛,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怎麼聽著這麼像她曾經聽到的……
秦商在她的面前彈過一次鋼琴,就那次借用同鄉會的名頭然後狠狠勾引了她一次,搖搖頭,不可能的,秦商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跳躍在黑白鍵上的音樂流入進耳中,林漫讓自己的心隨著音樂去放鬆,再去放鬆。
下面有掌聲響了起來,林漫這才意識到已經結束了,舞臺上突然給了光,噹噹噹,這種聲音她熟悉又陌生,整個劇場裡被照得通亮無比,彷彿是夜幕之下,突然太陽出來了,照亮了你的全世界。
有人輕輕的發出疑問聲音,很輕微的聲音,然後林漫看見了……
她伸出手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確認自己沒有看錯,手不自由自主的捂著自己的嘴,眼下她不知道該做出來一種什麼樣的反應,她只想說,天啊。
臺子上站著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她老公?是不是秦商?
心砰砰砰的跳,為什麼跳自己也說不清,整個腦子都是僵掉的,秦商怎麼跑到這裡來了?為什麼?
現場的主持人出來解釋了兩句,然後大家表示理解,若有所思的看了過來,前面的看向後方,後方的看向不知名的方向,因為不確定到底誰是這個幸運兒,是為了誰停下的呢?
秦商他選擇了一身的黑色,西裝裡面穿的是更加深黑色的t恤而非襯衫,圓圓的領子將他的脖子完好的全部呈現出來,顯得整個頸部更加的修長,可能是燈光的問題也或者這就是本身的原因,在t恤的圓領之高點與他的下巴銜接的問題,硬生生的就出現了一個大v字型,線條更為濃重一些,今天的秦商沒有一臉的嚴肅,而是一臉的笑容,唇角向上,整個人都溫柔了起來。
旁邊有人將花束遞給了他,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他從臺子上下來,他走過的地方不斷有人回頭,因為大家都想看看,到底是誰,下這麼大的本錢,這是要求婚嗎?
不過求婚用白玫瑰的話,是不是有些過於素淨了?
秦商的腿結實有力,他邁著步子,當你的視線流連在他的腿上感受著那份緊繃與結實,你就會忽略掉了其他的東西,滿屏的都是腿,大長腿,要麼就是臉,除了臉都是臉,長得沒有任何的技巧,他除了好看就是好看,淡淡的濃濃的好看。
林漫垂著視線,她似乎想著什麼,攥著自己的手掌心,別人都在觀察,想著到底誰是幸運兒,就只有林漫一個人她不到處看,她低著頭。
她緊閉著眼睛,早知道就塗個口紅好了,現在塗還來得及嗎?
為什麼你不通知我一聲呢?
她來之前收拾一下,她現在的造型……
林漫好像一頭撞到豆腐上,是不難看啊,問題這樣的場合,比較隆重了吧,至少要畫個眉毛塗個口紅的,這樣看起來比較有氣色,靠自己的天生麗質也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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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商彷彿什麼都沒看到,林漫就坐在過路的位置上,燈光是隨著秦商動而動的,薄薄層次的燈光錯落有致的落在臺階上,他一身的黑色來襲,結實有力的大腿踩在臺階上,然後走到走定在她的面前,站定住腳步,那一幕就彷彿像是一副小小的剪影,被貼在窗戶上的剪紙,帶著喜氣帶著喜慶。林漫出來的時候不是買書了嘛,那些書搞的她還特別的狼狽,頭髮就有點亂了,當時皮筋就被她給拉下來了,她用了一個粉色的髮卡別再了頭髮上,然後就沒動了,大衣放在腿上,穿了一件米色的高領的絨衣薄薄的,倒是那髮卡上面有金粉的顏色在閃,一閃一閃,迎接著折射而下的燈光,劇場裡瀰漫著一層細細的霧絲,帶著閃爍帶著璀璨,一猶如黑颯颯的夜站在橋頭,而江邊起了霧氣,打溼了她的裙角。
她就這麼可笑的成為了焦點。
秦商微笑的樣子,林漫想她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掉的,深深的烙印在心上,一個男人心裡有你,時時刻刻的將你捧在手心裡。
“今天是什麼日子嗎?”她的耳尖有些發紅,在別人看不到的位置已經悄悄蔓延向下,蔓延到了脖子然後繼續向下,她伸手接了過來,那束花稍稍的有些重。
“不是什麼日子。”
秦商牽牽林漫的手,舉了舉,然後臺上的演奏繼續,大家的目光離開他們身上,秦商坐在她的身邊,姿態優雅,他的上半身也好,下半身也罷,無論是上面還是下面,即便是分開也是一樣能吸引住無數的狂蜂浪蝶。
雖然她不太喜歡花,覺得花不太實用,可送些捲心菜他認為還是不太美觀的,拉一車的捲心菜來,恐怕明天就會上新聞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