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傑走了幾步,他回頭去看,自己笑了笑,是他神經了吧,感覺好像有人跟著自己,無聲的笑了笑,真是想多了,嘴裡哼著曲。
前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人,似笑非笑的一雙眼,文傑忍不住嘀咕,大半夜的站在這裡,有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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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嚇人不知道會嚇死人的嗎?
路燈有些星星火火的,就像是晚上手機的畫素,再好的拍了照也是有點不清楚。
“文傑。”對方開口叫他。
文傑一驚,他不認得眼前的人,絕對不可能認得,可對方叫得出來自己的名字,他是誰?
認識的也不可能大晚上的,挑這個時間來找他吧?
已經隱隱的覺得不好,拔開腿就跑,有些時候女人的第六感其實男人也有,文傑頭都沒有回,快奔,跑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他慢慢的停下腳步,已經有些跑不動了,太久沒有好好的運動了,扶著腰喘息著,回頭去看,好在人給甩沒影子了。
雖然不清楚自己得罪了誰,但跑是正確的。
心裡為自己慶幸著,幸好他跑的夠快,這是他家附近,跑的又是小路,笑了笑,還偷偷的想自己比較聰明,大馬路上你找去吧,累死你也找不到我。
喘息了一會兒,邁著步子準備回家,前方轉角出去就是馬路,對面就是他住的小區了,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
走著走著,走了沒有五步,不知道前面哪裡揮出來的棍子,照著他的面門直接砸了過來。
文傑捂著臉,叫了出來,沒受過這樣的疼,疼死他了。
救命啊。
手心裡都是血,出血了。
夜裡的風起,飄飄的吹在身上,住家樓層低的都緊關窗戶,偶爾有那麼幾乎開著,現在這社會,住的樓層低沒有小區還敢開床,這不等著別人來搶嘛,文傑抬起頭。
“別打了,你是誰?”
他的手試探的橫在自己的臉前,是不是打錯人了?
看清楚在打啊。
對方的眼睛裡盛開著火焰,眼波漣漪微泛,那是一種純粹的黑,相比較黑夜更深沉的黑。
文傑躺在地上,他抱著自己的頭,他只能護住自己的頭,身體上的傷還好說,頭被打了,也許問題就大了。
這把年紀了,早就脫離了捱打的歲月,骨頭都要被打裂開了。
那人的棍子終於停了下來,文傑已經顧不上去慶幸對方終於鬆手了,他渾身都疼,全身都在喊著很疼。
那人的腳步慢慢逼近,逼近。
文傑下意識的抱著頭。
“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他感覺得到對方蹲了下來,他只覺得絕望,為什麼沒有人報警呢?
就在這樣的深夜當中,他可能會死於非命是嗎?
這個社會已經不安全到如此的地步了嗎?
秦商摘了帽子,他將文傑按在牆上,單手拉扯著他的頭髮,眼睛裡彷彿結了冰。
“我是林漫的男朋友。”
文傑的頭撞到牆上,撞的他眼冒金星,骨子裡冒著寒氣,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敢對視對方的眼睛,那眼睛裡冒著光,好像能將他活吞的光,他的身體不知道都什麼地方受了傷,哪裡都疼,傷得重不重他也不知道。
“大哥,我錯了,我就是想嚇唬嚇唬她,我沒有傷害她。”
那個死娘們回去到底說什麼了?
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他就是跟著她而已,至於有這麼大的仇恨嗎?
文傑的臉蹭在牆壁上,他看不見後方的人,他肝顫。
“大哥,大哥有話好說……”他驚恐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