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和齊勝男完全保持一致的狀態,總是看不見人影子。
同學a和齊勝男撞上,也就是順口那麼一提,她知道林漫和齊勝男是一個地方來的。
不是一個市但是一個省,但對於他們這樣的外地人來說,分不清上中和涼州到底有什麼不同,反正都是涼州人就是了。
“勝男……”
齊勝男和對方打著招呼。
“我那天看見林漫、秦商還有一個說是你們家鄉那邊同鄉會的負責人一起吃飯,你沒去嗎?”
齊勝男有多刻苦她是知道的,她以為是齊勝男主動推掉的,所以才會這樣發問。
同鄉一起吃個飯什麼的,聊聊天她覺得很有幫助的,特別是齊勝男這樣的,她明年的學費,透過一些學長學姐的幫助,找點好賺錢的門道,這樣也不至於叫自己特別的辛苦。
“沒人告訴過我。”齊勝男笑笑,她的聲音平和。
同學a覺得自己捅婁子了,她哪裡知道齊勝男壓根不知道,她這句話問的,早知道就不說了。
“可能他們有什麼事情談吧。”現在還能怎麼說?
和齊勝男走了一段,然後就離開了,朋友喊她,下午說是要去逛街。
勝男回到寢室換雙鞋,她腳上的鞋壞了,穿了挺久的,原本還想還能將就將就的,有些人活著吧,就不能太在乎什麼好看不好看的,比如她,活著已經是奢侈了。
換下來的那雙鞋很便宜,這年頭估計都沒人穿這樣的鞋了。
她看看擺放在床底下的一雙半新的鞋子,這是謝清韻給她的,謝清韻的鞋保持的很好,和新的差不多,據說她穿著磨腳,恰巧她們的腳又是差不多的,齊勝男收回目光,她沒有換上謝清韻給她的那雙,而是換了自己依舊不好看不時髦的舊鞋。晚上寢室會議,有什麼煩心的事兒說出來大家幫著分憂分憂,不然就是考試之前也會開這樣的小會,有什麼不懂的,會有人負責給你講到懂為止。
林漫剛換好睡衣,正在扣扣子呢,扔在床鋪上的手機震動,嗡嗡的響,她拿起來看了一眼。
“下來。”
她盯著手機,就差把手機盯出來一個洞。
扣上最後一個釦子,開啟門出去了。
秦商手裡提著一個袋子,袋子裡裝的是什麼林漫不清楚,他遞了過來。
林漫不接,秦商忍不住笑了。
“拿著吧,不是耗子藥。”
林漫搖頭。
“為什麼不要?”
“不是我的東西。”林漫回答。
不是你的東西,這個回答挺有深意的,不是變成是就好了。
“可這是別人指名點姓要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