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時候,總認為自己的愛是刻骨銘心,是永世不忘,甚至是大於所有人的,可是真愛是什麼?年輕的時候,又懂多少呢?”姚森林淡然地說了一句。
“你”孫小木有一種很無語的感覺。她懂愛,至少懂她和劉立海之間的愛,他們曾經是認真的,他對她也曾經是用心的。可是,他現在在哪裡呢?可是她為了他,還不是被這個陌生的男人看過了那個最神潔的隱秘處嗎?
“小木,你不要想得太多。沒有淌不過的河,也沒有越不過的山。目前,你要做的就是靜心,輕鬆,讓外傷和內傷慢慢癒合,相信時間吧,時間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良藥。小木,我以大哥和過來人的經驗說一句,放下,放下,回頭就是彼岸。”姚森林也不知道自己今天這是怎麼啦,怎麼就那麼渴望和孫小木說話呢?怎麼就那麼自然地喊著小木的名字,甚至那麼親切一般呢?這似乎不應該是醫生和病人之間的感覺和談話內容。
“謝謝姚醫生。”孫小木還是很感激地說了一句,畢竟此時這個男人是真心在安慰著她。
“我走了,我還會來檢查你的傷口的。記著,用這個藥水每天清洗一下。”姚森林說著,拿起了手術包,就往門外走。
孫小木盯著這個男人的背影,那背影有那麼一瞬間霧化成了劉立海的背影,那個推她下車的背影,那個決絕般離去的背影,淚水在姚森林拉開病房門的那一瞬間,還是流了下來。
已經是處女的孫小木,可她內心卻回不到真正屬於處女的日子裡了,一切仿製品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孫小木快回擦掉了自己的淚水,她不想,她也不能再讓媽媽孫宏惠擔心她,緊張她。
她就那麼躺在病房裡,目光死死地盯住了窗外的樹,那是一棵雪鬆,正以四季不老的綠意迎接著不遠的春天。
是啊,冬天已經是尾聲,春天還會遠嗎?
可是劉立海呢?又一道新的處—女膜,成了她和他永遠的鴻溝嗎?
孫小木不知道。劉立海更不知道。
劉立海此時回到了林縣,可石誌林卻沒有任何表示,反而在劉立海回林縣的第二天,通知主要領導召開工作會議,而且會議時間是在上午八點半就開始了,一般時候會議通常在九點才召會,這次怎麼就提前了呢?再說了這天可是週六啊,按道理是法定的休息日,隻是機關的主要領導,根本就沒什麼法定假日,哪裡有事就得趕回哪裡,遠不如普通人那麼自由和輕鬆的。這一點,劉立海當了副縣長後才深有體會的。
劉立海在大腦裡如此想了一下,不過還是在八點二十分鍾時,從自己的辦公室裡麵出來往四樓小會議室走去。
劉立海出辦公室的時候正好看見馬錦秀縣長從她的辦公室裡麵出來,隻是馬錦秀縣長身後跟著她的秘書,幫著她提著包包,這女人到哪裡都忘不了帶上包包。
“小劉縣長,真是對不住了,你剛回來,本來是該休息兩天再上班的,何況這兩天又是法定假期,通知你來開會,實在有些說不過去,隻是沒辦法啊,誌林書記說副縣以上的幹部都必須到位,作為政府這一邊,我不得不通知所有人了。誌林書記說要求我們盡快把縣裡的幾個主要問題探討一下,研究一下,而且拿出下一步的計劃和方案出來。所以也就隻好犧大家週末的時間,加班來開這個會了。”
馬錦秀縣長的話一落,劉立海趕緊說:“馬縣長,有事需要加班是應該的。再說了,我還年輕,加加班也沒什麼。隻要您需要,隨時叫我,我隨時就會趕來的。”
劉立海的語氣很恭敬,畢事他被紀委帶走的事情在林縣還在傳誦著,這個時候,他能夠來參加會議,也算是對謠言的不攻自破吧。再說了,馬錦秀縣長對他這麼客氣,也令劉立海很意外。馬錦秀到林縣有一段日子了,對他可從來都是能迴避就回避的,彷彿沾上他,就如上毒氣一般。
馬錦秀一聽劉立海這麼說,便笑了笑說:“小劉縣長這樣想,我就不內疚了。再說了,今天會議時,政府這邊的幾個問題還需要你多發表意見呢。”
馬錦秀此時的態度對於劉立海來很有些意外,他便回了馬錦秀一句:“這是臨時決定召開的會議吧?我可一點準備都沒有,怕說得不好,給縣長您丟臉呢。”
劉立海和馬錦秀是一邊走一邊說著話,此時馬錦秀竟然笑著說了一句:“小劉縣長可是高材生,水平擺著呢,談談建議肯定是沒任何問題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