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蘭一罵,馬英傑也輕鬆下來。他習慣了司徒蘭的罵聲和吼聲,卻極其不習慣司徒蘭的哭聲,她是司徒蘭啊,天不怕,地不怕,她怎麼會哭
呢?這一哭讓馬英傑糾結的同時,心也痛著,他竟然也在擔心她,這種擔心,這種痛與司徒蘭是不是公主沒有關係了。
“姐姐,對不起,姐姐,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馬英傑的聲音極富有感情,一聲姐姐,姐姐叫著,叫得司徒蘭的心柔成了一團水,輕成了一隻
氣球,飄啊飄,越飄越高,又如升騰進雲霄裡一般
司徒蘭聽著,她沒有再發出聲音,她喜歡被馬英傑這麼一聲趕一聲叫著姐姐,這一聲聲的“姐姐”在有穿透力了。
馬英傑便知道司徒蘭在等他的安慰,在等他的愛情密語。
“姐姐,我喝了酒,好想你啊。姐姐,真的,我這一刻,確實確實好想你,我錯了,姐姐,我不該老讓姐姐生氣,姐姐,你說話啊,我哪裡做錯
了,我改,下次一定不再讓姐姐傷心,不再讓姐姐哭泣。你這樣哭,我真的好心痛啊,姐姐,我的心真痛了。姐姐,你知道嗎?你明白嗎?”馬
英傑越說越有情感,這一刻,他如此這般的一番話,把自己都感動了,他不知道他是真的這麼深地卷念著司徒蘭,還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怕司
徒蘭生氣了。
司徒蘭的耳根發熱了,也發軟了,這女人耳根子本來就軟,這一頓情話的攻擊,幾個女人受得起呢?
司徒蘭徹底高興了,她一高興就忘乎所以,在電話中教訓馬英傑:“你長得記性好不好?楊微微這種女孩,你沾得起嗎?人家把你賣了,你得幫
她數錢。她那麼精明,一看,你就不是她的對手。我是擔心你啊,大好的前途才上第一個臺階,就廢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你說你值得嗎?你說
,你又是何苦呢?而且,我敢說,楊微微這種女人,目的性隻有一個,色誘任何一個男人。不信,你就等著瞧。如果她沒拿下接待她的男人,
她就不是楊微微了。”
司徒蘭的話把馬英傑說得一陣肉跳,難道楊微微和操武文?他們真在一起?可楊微微為什麼又給他打電話呢?
馬英傑迷糊了。
馬英傑和司徒蘭通完電話後,就往家裡走,可他的大腦裡一片疑惑。真的如司徒蘭說的那樣嗎?楊威威會色誘操武文?操武文一晚上的表現,
一晚上對他不冷不熱的稱呼,還有蘇小寶的話,一切不是很明顯了嗎?
這麼一想,馬英傑後背又是汗。可是楊微微給他打電話幹什麼呢?色誘了操武文還不算,難道還要把他也拉下來水?楊微微那麼美麗的外表下
,真的這麼骯髒和歹毒嗎?
馬英傑的心痛了起來,美麗的女人難道真的全是毒品嗎?可司徒蘭對他雖然霸道,倒也一直在幫他,他於司徒蘭而言,除了他的身體外,他還
有什麼值得司徒蘭騙的呢?可楊微微就不同了,馬英傑在這個時候,想起了楊威威看他開著法拉利藏品時,眼睛裡放光的樣子。在這個時候,
馬英傑卻有一種吞吃了蒼蠅一般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在這個夜裡變得極其沉重和難受。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馬英傑的屁股還沒沾上椅子,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拿起來一聽,竟是操武文的電話,他在電話很親切地叫著:“馬英傑,
”馬英傑愣了一下,不過反映極快地說:“操縣長好。”
“馬英傑,昨晚沒事吧?”操武文極關切地問了一句。
“謝謝操縣長的關心,昨晚,我吐掉了,後來和蘇總扯製藥廠的事情去了,就沒再回去,怕又要喝酒,對不起。”馬英傑見操武文的態度一下子
變得這麼親近,趕緊道歉。
“沒事就好。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吧。”操武文說完便掛了電話。
馬英傑放下電話後,趕緊去了操武文的辦公室,馬英傑敲門時,操武文說了一聲:“是馬英傑吧,快請進。”
馬英傑便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操武文一時冷一熱的,葫蘆裡到底裝的是什麼藥?不過,馬英傑推門走進去後,還是很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操
縣長好。”
操武文竟從座位上繞了下來,指著沙發說:“馬英傑,坐吧。”
馬英傑便坐了下來,盯著操武文看,他臉上倒是紅光煥發,那一塊謝了頂的頭皮,似乎也閃著喜氣的光澤一樣。
“難道他和楊微微昨晚運動得很過癮?還是江超群要雙規了,他馬上要上任書記了?”馬英傑在內心嘀咕著。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