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拽過林琛，大步走向辦公室，“砰”地關上門。
“你從哪拍的？”
聲音壓得極低，像是怕被什麼無形的存在聽見。
“昨晚在公園裡面偶遇這東西。”
周衝盯著照片，指節敲擊桌面的節奏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你小子運氣倒是好。”
“異奴。”
他吐出一個林琛從未聽過的詞。
“這是什麼？”
“聯邦明面上禁止基因改造，但暗地裡……”
周衝冷笑一聲，
“那些財閥、地下組織，早就把迷霧生物的基因玩出花了。”
拿出筆記本飛快敲擊。
他調出一段加密影像——畫面裡。
一個瘦弱男子被注射某種猩紅藥劑後。
肌肉瘋狂膨脹，面板下血管暴起，最終變成類似昨晚怪物的形態。
“九成機率會喪失理智，淪為只知殺戮的怪物。”
周衝關閉影像，
“剩下那一成‘成功品’，也不過是財閥的傀儡。”
林琛眼神一沉：“能短時間內變得很強？”
“能，但活不過三年。”
周衝點了根菸，煙霧中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這些‘異奴’……連變異體都算不上，只是消耗品。”
“我知道了……那？”
周衝打斷了他的話，
“小子，告訴你這些，我已經算是違規了，剩下的就別再問了。”
“那好吧……”
臨別前，周衝突然按住林琛肩膀。
“別查了。”
“三年前，黃金級格鬥家趙山河追查這事……”
周衝鬆開手，在脖頸比劃一道橫線，
“屍體找到時，頸椎是被徒手捏碎的。”
黃金級格鬥家都不夠嗎……
走出武館時，烈日當空，林琛卻感到刺骨的寒意。
財閥、基因藥劑、人為製造的怪物……
以及，能徒手殺死黃金級格鬥家的幕後黑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