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實跟蔣新月講:“我主業的消費好高,好像還負債了。”
蔣新月一聽,著急了,說:“欠了多少?還完沒有?要不要我幫你……”
裴承沒有說話,可把蔣新月著急的,掐他胳膊:“你講話啊。”
“沒有,就是沒存到錢。”
蔣新月想著一個男人……
結果又反應過來他才二十二歲,居然把自己吃乾淨了,這時候正常人還在讀大學吧……還是個小學弟,單純一點的連初吻都沒送出去的年齡裡,裴承老練的像個流氓。
蔣新月的臉色變來變去的,陰晴不定,裴承想什麼就說什麼:“新月不會嫌棄我沒存到錢吧?”
“沒事,你還小,喜歡玩很正常。”蔣新月找藉口給裴承開脫。
“我不小了。”
“小啊,你這。”
“我小不小,你不知道?”
蔣新月磨牙齒,碎嘴一句:“小小年紀不學好。”
原來自己已經是老阿姨的級別了,太傷心了。
“新月別生氣嘛,在想什麼?”
這時候外面的吵起來了,蔣新月聽到了動靜,大概就是省隊招新跟冰場工作人員沒有協調好,那邊的負責人和教練在大聲的講道理。
蔣新月看著背後一隊的孩子,穿著一樣服裝的應該就是進入了省隊的,沒有的是新人。
“不是說了今天下午冰場歸我們使用嗎?我們已經付過錢了的啊。”
“老闆說的,你在這跟我講道理也不起作用啊,我只是個打工的。”
“錢已經付過了,怎麼能不講信用呢。”說話的語氣很無奈,這是個穿著衝鋒衣帶著頂棒球帽,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
帶著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付,說話也溫和。
來滑冰的路人紛紛靠在冰臺上面聽八卦,蔣新月也拉著裴承去了。
“那要不要你給我們老闆打個電話?”
這電話也打不通,人不給進,一一窩的新人無處安放。
於是教練提議:“要不把冰場分成倆部分吧,我們測試完就走,滑倆圈。”
似乎已經很委屈求全了,而這邊的路人也開腔了:“哎呦,沒關係的,我們都是圖個新鮮感,能看省隊選拔,也算長見識了,一半就一半吧,我沒意見。”
“我也沒有。”
“大家都沒有。”
蔣新月還想起鬨的,裴承就把冰涼手伸進她的後頸,瞬間縮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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