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才十七歲,當然不善言辭有著少年的純真,說話都是奶聲奶氣的:“蔣老師,齊總好。”
蔣新月沒有說話,只是振振的看著她,殊不知華貝被這束目光給燙得滿身都是洞。
她被公司調離幾經輾轉,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華貝說:“從業二十多年,在我手裡待過的藝人猶如過江之鯽,而新月啊,我覺得你在這條江裡面,一定是條錦鯉。”
蔣新月鼻子一酸,被這句燒得快化掉了。華貝走的時候處理好了她所有的事情,沒有一點黑料流出來,離開她後看蔣新月落魄了還不忘拉她一把。
故人匆匆一別,再見居然如此的落差,葉歡歡也是一陣唏噓。
齊慧然說:“這個行業就這樣的,只有到達了一定的高度你才能跟藝人講雞湯,談理想談未來。但她帶你入圈的第一天起就跟你談這些,也沒有給你滑餅,雖然你在這圈子的低層混,但還是這麼幹淨我也覺得難能可貴,也覺得華貝確實出色至極,起碼她善良有良知。”
“記得剛剛遇到貝姐時,還是個剛剛出大學到片場當群演,坐在臺階上穿得很破爛,臉上都是化妝老師抹上去的鍋灰,角色是個乞丐。當時想著,這角色雖然有點髒,但好歹能讓她露個臉。貝姐當時手底下的一個藝人剛好在跑這部戲的男二,試戲的期間她去參觀了一下拍攝場地,第一眼就看到我的眼睛,貝姐說她深知在娛樂圈裡面有雙會說話的眼睛是多麼出眾,於是她把我介紹給了她的老闆林有世。我一點都不怪她把我拉入那個火坑,一直很感激。”
蔣新月回憶起了當時有經紀人看上自己時的喜悅,和進入圈子時的初心,她在華貝的身上存放著太多太美好的回憶。
在這個節目的常駐主持人都是齊慧然的好朋友,都是衛視的晚會主持,很吃香的人脈。
“這位是文翰,新月你叫他翰哥就行了。”齊慧然拉著蔣新月介紹給了一位差不多已經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穿著休閒裝,臉上畫了點淡妝眼角的眼紋很深。
這樣笑起來總是那麼的和藹可親,作為主持人他的吐字字正腔圓可能是習慣:“齊總很少籤人啊,我以為你都淡出江湖了。”
齊慧然說:“雖然我不在江湖,但江湖上到處都是我的傳說。”
文翰被逗的哈哈大笑,說:“你還是那麼的風趣幽默,這次帶的小丫頭眼睛挺好看的啊,何偉導演估計很喜歡吶,他的電影剛剛才提名了最佳長篇電影,你不去敲敲門?”
齊慧然聳肩,用高跟鞋跺了一下地板說:“鹽巴貴了,感情淡了,他的男女主早就定了,哎……”
文翰笑眯眯的驚訝,說:“是嗎?那我得幫你問問,是不是他何大導演拿獎了就看不起咱們齊總手下的人了。”
“哎,別說,他那個電影的編劇挺厲害的,想認識一下。”
說到這裡,文翰摸了摸自己的袖口,露出無奈的笑容,說:“他可是素素那小妮子手下的人,攥著人家四五本小說版權ip不放口啊,氣得好多老總吐血。”
“你看我就說素素有眼光吧,挑小說版權握手裡,比那些什麼老闆有眼光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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