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醒醒……”蔣新月踢了一下他的椅子,然後小聲叫了句。
沈滿天用紙巾擦拭著碗筷,王傑被蔣新的弄醒後就想往右邊伸懶腰,結果手肘吃痛,打到了人。
趕忙說:“對不起對不起。”定睛一看。
王傑迷迷糊糊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心臟“咚”的一下,震得腦瓜子一激靈,再仔細的定睛一看,接著嘴巴都咧得能看到後槽牙了。
“沈……嘖……”王傑激動的站起來裝到了桌子腿,話還沒講出來就疼的齜牙咧嘴。
沈滿天他碗都沒捏住直接去接桌子了,蔣新月也是被嚇的一抖。
這裡的餐具都很貴,都是彭城陶瓷的磁州窯出來的,雖然是現代產物但都是經過古法工藝加工過的藝術品,跟這些在一起,就打碎個普通的玻璃高腳杯也是百來塊出頭。
王傑吃痛的揉了揉大腿,沈滿天扶好桌子看問他:“沒事吧?”
他也是老實人,俊朗的五官就雜糅在一起了,憨憨一笑說:“有點疼”
蔣新月剛剛扶桌子的時候發現這桌子是實心木頭八個腿,有小腿那麼粗,這一撞都能撼動它,鐵定得留點“禮物”給他。
這鑽心的疼都讓王傑眼淚都快飈出來了,然後靜悄悄的揉揉腿,順毛的低著腦袋,這一看還挺委屈的。
王傑低著頭,目光沒看自己的腿,追隨著沈滿天的手遊晃,他的手纖細又長,沒有明顯的骨節凸出來,就像書上說的“蔥蔥玉手”,膚如羊脂膏,指腹的那點殷紅勾人的要命。
真的有人,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都能好看到極致。
一雙古樸的黑筷,被他隨意的握出在手裡,與筷子頭末梢精美的金箔貼花相依生輝,像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傑作,美感極佳。
看見大家都開動了,而王傑還低著頭,索性又問:“沒事吧?”怎麼跟上一次一樣,燒個火都能把自己頭髮燎到,馬馬虎虎的。
蔣新月啃著“鳳爪”,有時間沒時間的就瞄瞄這倆個人,這氣氛就像玫瑰和紅酒,在燭光的成全下,看到了彼此,碰撞出溫馨而濃烈醉人。
王傑抬頭迎上了沈滿天的目光,說話都有點結巴:“額,好了好了,沒什麼大事。”
市白說:“喝酒嗎?”氣氛太尷尬,找點話題。
蔣新月首先表態:“一點點可以。”這感覺都到了,不整點小酒的微醺這哪行。
王傑跟沈滿天說:“這家的老窖很好喝,醇香濃郁,而且不怎麼辣,要不要試試。”
沈滿天雖然長這樣,但也不是喝茶的存在,在國外留學時經常被外國老表整去喝伏特加。
應了一聲:“嗯。”
市白點單了,但發現今天開壇的倆罐百年女兒紅被人直接包了,服務員進來說:“抱歉四位,能換成其他的嗎?”
王傑注意的看了一下座位,已經是養成了習慣性,因為他現在沒帶口罩如果坐的有問題,你就會在某乎某壇某博看到一個匿名或者小號的帖子冒出來,然後被某娛的一板塊主管看到,然後買上熱搜,賺流。
那服務員進來的時候就是驚恐臉
王傑沒有開口,沉默的吃著飯,市白把服務員打發走一通電話後還是那個服務員小姐姐,推著車就進來了,這次多了一罈女兒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