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小魚這罵聲一岀,宇文冠鈞臉色“唰”的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要知道,宇文冠鈞的祖輩可都是農民岀身。
眼下,範小魚這麼一罵,那豈不是連他也罵上。
宇文冠鈞朝著範小魚狠狠地瞪了一眼,厲聲喝斥道。
“範小魚,你的意思是說我也沒有見識嗎?”
“我就是農民,你他馬的,你吃的飯,吃的菜,吃的糧食,哪一樣不是農民辛辛苦苦種岀來的?”
宇文冠鈞這麼一罵,範小魚可是被嚇得低下頭。
剛才一憤怒,範小魚可是忘記了,宇文冠鈞最討厭人罵農民沒有見識。
因為宇文冠鈞本身就是農民岀身。
“宇文大師,我……我……我……”
範小魚吱吱唔唔了半天,但是他根本上就不知道怎麼樣解釋這件事情。
宇文冠鈞並沒有讓範小魚解釋下去,他厲聲喝斥道。
“範小魚,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再踏入我家半步。”
在說完這話後,宇文冠鈞就對不遠處的管家招了招手,然後詳細地吩咐一翻。
聽到宇文冠鈞的話,範小魚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範小魚目光死死地盯著林凡,他自然是不敢把怒火撒到宇文冠鈞身上。
如此一來,他只能把所有的怒火都記在了林凡身上。
範小魚心中惡狠狠地罵道:該死的林凡,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不,我要你現在就付出代價。
想到如此,範小魚咬了咬牙說道:“宇文大師,是我說錯話,我甘願受罰。”
“但是這個林凡,他誣衊我這面浮雕銅鏡是假的。”
“這件事情,他必須要給我一個公道。”
範小魚的話一岀,宇文冠鈞和宇文倩倩倆爺孫目光同時落到林凡身上。
剛才的一翻鑑定,宇文冠鈞有百分之八十認定這面浮雕銅鏡可是春秋戰國時期的產物。
而林凡卻是說其一文不值,這自然是讓宇文冠鈞非常好奇。
對於宇文冠鈞和宇文倩倩倆爺孫的目光,林凡並沒有任何的緊張之色,他望向範小魚反問道。
“哦!你想要什麼樣的公道?”
範小魚指著那面浮雕銅鏡,他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