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畢竟背後總會有各色的眼睛盯著看。”
邵草奚打斷了他,沒有耐心再聽下去:“你不用同我解釋。我傷還沒好,哪裡都不能去。”
…
秦牧虹葬禮這一天。這幾日得到訊息陸陸續續來弔唁的人很多。
整個葬禮的氣氛是肅穆的,周圍黑白色的主色調,大團大團的白色花團,以及白底黑字的輓聯。
在正中間掛著一幅巨幅的照片,上面的秦牧虹微笑著,化了精緻的妝容。
完全是一幅人間富貴花的模樣,根本讓人無法產生任何作惡的聯想。
只是人從來不能看表面現象。
秦牧虹想得到的太多了,甚至超過了她的能力。並且也大大的超出了為人道德的底線。
又或者說從來沒有人將這些對錯告訴她。
讓她一步步的劃入深淵。
可是,那又如何呢?人死如燈滅。
所有的人都會像和事老一樣說一句,別說這些了,她已經走了。
但,死亡是一切事情的終點嗎?
陳玉英看著秦牧虹的照片,她露出一個微笑。
這個微笑有些涼薄,有些冷漠,還有一種深刻的被醞釀的濃郁的恨意。
如果死亡是終點的話,那麼必須和這些事情相關的人全部都結束,才是真正的終點。
誰也沒有注意到神色有些不對的陳玉英。
檀初陽很快便準備走了,他出於禮數講了些場面話。
並慰問了一下秦滿江。
秦滿江的狀態不好,臉色非常差。
他知道了陳玉英和秦修然之間的糾葛,舉著柺杖生氣的敲著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