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梓穩住自己的心神,將前因後果都梳理了一遍。
老管家跟著爺爺秦滿江多年,兢兢業業,忠心耿耿,這一點毋庸置疑。
他絕對不會做出對秦家不利的事情。
但秦牧虹卻說調換dna檢測的樣本這件事,老管家也是知情的。
既然如此,為什麼老管家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給爺爺知道?還是說爺爺知道真相,但想要將顏秀和草奚趕出秦家,這是一個很好的藉口?這樣未免太過無情。
到底是哪一種,這顯然並不是什麼高明的想法。並且當時這件醜聞雖然被極力壓下來,卻讓父親發生了車禍,從此天人永隔。
秦敬梓無論如何都覺得其中充滿了不符合邏輯的地方,一定還有什麼是秦牧虹沒有講出來的。
檀初陽對他們之間的這些陳年舊事,並不關心。
與邵草奚分離的這幾年,他已經想的非常明白。
草奚是誰的女兒,一點也不重要。根本不會影響他想要和她一輩子在一起的決心。
他最關心的事情,便是希望能在草奚甦醒之前,將自己的兒子帶到她的面前。
檀初陽眉眼之中浸潤著寒冰,他語氣生硬:“秦夫人,請你正面回答,被你帶走的邵談談到底在哪裡?”
秦牧虹似乎對檀初陽有幾分忌憚,這種忌憚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和她對秦敬梓的忌憚十分相似。
“我、不、知、道。”秦牧虹也不看他,撇開頭一字一句的說。
“我們現在有充分的證據證明,邵談談就是被你手下的人帶走了。陳一鵬,已經被警方帶走調查了。”
檀初陽說這話其實是詐她一詐,陳一鵬自刎割斷了頸動脈,沒有等到救護車就沒了氣。
因此說被警方帶走調查,更多的是排查其人際關係以及屍檢結果。
秦牧虹眼角微微抽動了一下,眼神很快閃過一絲慌亂,又立刻被掩飾起來。
“陳一鵬是我的保鏢,但他也有他的自由。他做什麼並不能全部算在我的身上,更何況,我每天都陪著我的孩子,哪裡有時間去管這些手下呢。”
幾句話間你來我往,秦牧虹說得滴水不漏。
這時候陳玉英踩著高跟鞋,從容優雅的從電梯下來。
踩著有節奏的標準步伐,徐徐而來。
一身雪紡材質的垂感連衣裙,將她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完美展示。
微卷的大波浪,臉上精緻而端莊的妝容,給人一種超脫年齡的知性與成熟。
即便她的年紀和秦牧虹相仿,但陳玉英所展現的成熟女性的風度不知道比秦牧虹高明多少倍。
也難怪會讓秦修然踏入了她的溫柔鄉中。
秦敬梓和陳玉英接觸不多,不太熟悉。只是依稀記得陳玉英過去是家中請來的保姆,二十多歲的年紀,帶著一點點微微的土氣和年輕富有膠原蛋白的臉蛋。
時常跟在秦牧虹身邊,端茶送水,伏低做小,有些怯懦的樣子。
有人和她多說幾句話也要臉紅,什麼事情都沒有主見要問一問年長阿姨的“單純”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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