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初陽沒有直接用綁走已經是萬分客氣。
秦修然對於這幾天新聞沸沸揚揚的檀初陽的兒子被綁自然有所耳聞。
聽到檀初陽對秦牧虹的責問,雖然心中不以為然,但既然自己是一個愛妻子的好丈夫形象,自然要維護妻子。
秦修然不悅道:“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話裡有話到底想要說什麼?”
檀初陽只是冷冷道:“你可以親自問她。為什麼帶走了邵草奚的孩子,到底想要對那個孩子做什麼?每個人各自有各自的命運,各安天命才是正途。”
秦修然眉頭微皺:“你說什麼?草奚的孩子,是她和你的孩子?”
他看向身邊的助理,助理俯身在他耳邊輕聲的交待了一些事情。
秦修然點點頭表示明白。神色也有些嚴肅起來:“我會找內子好好了解清楚,如果其中有些誤會,我一定親自登門道歉。”
秦修然繼任成為董事長之後,雷霆手段將各個不歸服自己的角色收拾的服服帖帖,秦氏集團幾乎已經可以說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
除了——秦牧虹身邊的那一批人。
只是他們保持了一種微妙的和平,只要秦牧虹不來干涉他管理秦氏集團和陳玉英之間的事情,秦修然也並不是去插手秦牧虹最近在做什麼,充分的給了她一定的自主權,好讓過去秦氏宗親那邊的面子上都過得去。
因此秦修然只是知道秦牧虹對於兒子的病很上心,從出生起就一直陪在身邊,寸步不離。
由於身體原因,這個孩子不能上學也沒有什麼玩伴,性格很孤僻,對於語言功能的發育也不太好,和他的關係,更像是一個有著父親稱呼的陌生人。
秦修然對於沒有利用價值的孩子,並不會放在心上。
畢竟能不能健康順利的長大,這還是一個未知數。而他只要全部掌控了秦氏,不到五十歲的他還大有可為。
秦修然一面說著,一面進了這間特||權病房中。
這時方和平正從病房中往外走,兩人碰了個照面。
秦修然知道方和平是秦牧虹特意委託給孩子治病的專家,彼此客氣的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秦敬梓和檀初陽被那位助理攔在了門口,他們也不強闖,雙手抱胸在門口站著。
幾道視線看的那位助理額頭冷汗直冒,但還是強撐著沒放下阻止的動作。
病房中秦牧虹正在在繼續給孩子講故事:“贇贇,我們剛剛的故事講到哪裡了?”
“心之果。”孩子奶聲奶氣的說。
秦修然的腳步聲放的很輕,秦牧虹一時沒有注意。
這個孩子看到了,抬起頭直視著秦修然,沒有什麼表情的說:“爸爸來了。”
神情的淡漠實在不像是出自一個六七歲孩子的臉上。
這個“爸爸”一詞,從這個孩子的口中說出,顯得語調平淡沒有什麼起伏。
更加沒有親暱的意味。
倒不像是一個血緣至親之間的稱呼,而像是在叫一個名字。諸如“張三李四”之類的名字。
秦牧虹的背脊微微的僵住,然後緩慢的回頭看了秦修然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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