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方看著眼前透露著頹廢氣息的好友,兩人認識二十多年,時間要從穿開襠褲開始一起玩耍算起。
他以為對秦敬梓已經足夠了解,卻從未看到過他這樣失去勇氣的樣子。
一直優雅、從容被眾人追捧著長大的秦家長孫,低迷的沒有一點曾經睥睨天下的味道。
“你不會後悔嗎?”
秦敬梓眼睛盯著杯中淡黃色的液體:“檀初陽現在也應該看到新聞了,他難道不比我更有資格站在她身邊?”
秦敬梓又幹了一杯烈酒。
樊方最終無奈的退了出去。
…
杜彌按照檀初陽的吩咐收集了邵草奚所涉及的所有資料,檀初陽越看眉頭越緊。
“這些混賬!”檀初陽將手中的資料狠狠的摔在茶几上,眼底凝聚著濃濃的怒氣:“你派人去趟學校處理事情,把邵草奚接回來。她如果不願意回來,就把她綁回來!”
“是。”杜彌安排得力干將去調查事情,看看檀初陽情緒不對,想著勸兩句:“……草奚肯定不會……”
“我當然知道她不會!這些媒體,瘋狗一樣亂咬人。你都記下來,等事情有結果,讓法務部給他們發律師函。”
檀初陽個邵草奚打了個電話,鈴聲響了許久才被人接起來。
“草奚,我派人去接你回家。”
“你知道了?”邵草奚的聲音有些虛弱。
“嗯。”
“我……我和劉教授清清白白,我也沒有作弊,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寫……”邵草奚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眼中是深黑色的痛苦。
像一個失去靈魂的娃娃。
“我知道。我會幫你的。”
“……好。”
“還是學校門口老地方,司機會在那裡等你。回家來,我有話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