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英眼底劃過一絲驚訝,但她面上沒有任何變化。
只和聲和氣的說:“你不收的話,我回去沒法和董事長交代呢。”
陳玉英的頭往邵草奚湊近了點,髮絲滑落的動作頗有女人味。
“董事長對你的心意,你該知道吧?”
邵草奚心底覺得可笑,不敢承認自己的孩子,又背地裡的送東西表達好意。
難道以為這樣就可以將過去許多年的漠然都抹去?
她的眼皮子可沒這麼淺。
“我應該知道什麼?”邵草奚反問道。
陳玉英被噎了一下,邵草奚的反應和她想象中的劇本大不一樣。
便打起苦情牌:“上次讓你受委屈啦,董事長傷心了很久。董事長他有他的難處。你已經是個大人了,要體諒一二。畢竟你們……打斷骨頭連著筋,現在你又和檀家長孫訂婚,背後也需要個靠山不是嗎?”
陳玉英這一番話入情入理,陳述利害關係又綿裡藏針。
畢竟講究門當戶對的世俗,陳玉英話裡話外暗示著沒人撐腰邵草奚的日子會不好過。
如果是普通女孩,說不定就被收服了。
但邵草奚認準了理,脾氣倔起來的時候,態度就是不軟化。臺階也不肯給別人留一個。
“我不懂。也不想懂。更加沒必要理解。讓嬸嬸你七拐八拐的傳話,是秦董自己不敢來嗎?”
“……”
“嬸嬸,我還有課,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邵草奚讓她下不來臺,陳玉英也不氣惱。依舊溫聲細語:“那你自己想想吧。女孩子性格太硬脾氣太倔,苦的可是自己。”
陳玉英招來服務生結了賬,“我司機過來了,先走一步。”說著邁著優雅的步子出門去了。
陳玉英走出咖啡館門口,恰巧與迎面走來的申雪瑩遇見。
兩人對視了一眼,申雪瑩的嘴巴動了動。
陳玉英像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
邵草奚隔著玻璃看到申雪瑩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
這種感覺很違和,但她一時也想不出哪裡不對勁。
…
秦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位於集團大廈頂層。
秦修然站在頂層俯瞰,那些縮小的車輛像一個個移動的火柴盒。
整個世界都變了樣子。讓他感覺自己變得很大,能容納掌控一切。
他的唇邊泛起一抹得意陰險的笑容,與他向來儒雅的人設大不相同。
陳玉英敲門進來,前來複命。
別人見董事長都是秘書帶進來,但陳玉英卻是徑自進入不需要通報。
由此可見兩人關係非同尋常。
“怎麼樣?”香味撲鼻而來,秦修然頭也沒回已經知道來人是誰。
“你怎麼知道是我呀?”陳玉英的高跟鞋踩著厚厚的地攤上,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她的雙手從後面環住了秦修然的腰,並漸漸的向上撫||摸。
若是讓外人看見此種情狀,一定大跌眼鏡。秦牧虹必定又要折騰起一陣風雨。
秦修然眼神是冷的,在轉身的一瞬間變成柔情似水。
“在這裡,太危險了。對你的名聲也不好。”他順勢攬住她柔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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