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心國際醫院門口,接到通知的樊方和急診醫生已經在等候。
樊方迎上來替換邵草奚,他道:“我來就行,你也去處理下手臂的擦傷。”
邵草奚看了下胳膊,被灌木叢的枝枝叉叉劃出細小血痕的手臂。
只是淺表層傷口,滲出的血珠已經凝固了。
但護士還是殷勤的請她去處理傷口,給傷口做了妥善的消毒。
邵草奚問清秦敬梓所在的病房,去看他的情況。
以秦敬梓的身份,自然被安排在最豪華高檔的單人病房。
……雖然他只是手掌受傷。
邵草奚的草根本性又開始冒頭,難免覺得他們小題大做。
她敲了敲門,聽到一聲“請進”才推門進去。
秦敬梓受傷的手掌已處理妥當,白紗布包裹著搭在胸前,另一隻手掛著點滴。
他沒有帶眼鏡,慵懶的靠在床頭與樊方交談。
見她進來,兩人便停止了談話。
樊方識趣的道:“那我出去了。”
秦敬梓微微頷首。
樊方出去順便把門輕輕帶上。
病房裡只剩蝦秦敬梓和邵草奚兩個人。
其實秦敬梓受傷,根本用不上邵草奚照顧什麼,自會有無數的人為他鞍前馬後,噓寒問暖。
邵草奚有些侷促的站著。
“過來坐。”
邵草奚依言坐下。“傷勢怎麼樣?”
“還行,縫了幾針。”秦敬梓抬手看了下包裹的嚴實的手掌,渾不在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