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草奚握著空拳捶了捶自己的腦袋:“沒什麼。感覺我最近想太多了。”
從秦敬梓那裡瞭解了自己的身世,但並沒有真正放下心來。
經常會想到生母顏秀到底去哪裡了,悲觀的推測是不是已經不在人世了。
這樣的思慮格外消耗精神。
秦敬梓攥住她的手腕,阻止她捶腦袋的行為。
“想什麼?”
“或許你不該告訴我關於我父母的事。知道的越少通常越快樂。”
邵草奚抬頭看他,眼珠與眼白格外分明的眼睛,在黑夜中折射著周圍的光彩。
“……我不說,你也會問。”
“……”道理是這個道理,邵草奚知道他說的沒錯。
“回學校?我送你。”秦敬梓拉著她要穿過馬路到他的車上。
“秦敬梓,這裡距離學校大門不到六百米。”
“六百米不能送?”
“……沒說不能,就是我沒那麼嬌氣。”
秦敬梓突然靠近她的臉,眉頭皺起,眼神中跳動著不悅:“女孩子不嬌氣,是件值得驕傲的事嗎?”
她的心突然跳了下。
“不嬌氣難道不是因為無奈嗎?沒有人疼,沒人在乎,沒有條件讓你嬌氣,久而久之,連你自己也覺得配不上更好的對待嗎?”
好像被戳破了什麼謊言,邵草奚臉色微微發白。
可秦敬梓還在說話:“像野草一樣生活,並且以懂事為榮?這就是你自欺欺人的藝術?”
“秦敬梓!”他戳到了她的痛處,這一句句就好像看穿了她的成長軌跡。
沒有人庇護的孩子,就是這樣野蠻的的生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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