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最開始我確實誤會了她。我以為她貪慕虛榮所以跟了你哥,我才負氣和你在一起。但其實,一切罪魁禍首是你!”
秦修然的臉微微扭曲,太陽穴青筋凸起:“你故意接近阿秀和她做朋友,然後勾引我讓阿秀誤會主動分手。那時候你才二十歲,你這個女人到底有多歹毒!”
秦牧虹聽他提起往事,還是有些得意,這個男人最終還是她的:“可你還是娶了我。你大概不知道,顏秀當時哭的有多傷心。”
她不屑的說:“為了你的野心,愛情算什麼呢?現在你得到了錢和地位,又回過頭去要求愛情。修然,你未免太可笑了。”
秦修然被戳中心事怒不可遏,大拇指貼上了她修長脖頸脆弱的動脈。
“我說錯了嗎?金融系大才子。有我這樣一根藤蔓讓你爬到今天,是你三生有幸。即便不是我,也會有其他富家小姐勾走你。顏秀那個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女人,最多成為有錢人的情婦。”
他的大拇指漸漸用力,秦牧虹惡狠狠的看著他。
“當時的你很為難吧?又想要前途又不想被人戳脊梁骨,我替你鋪了多好的一個臺階。”
“所以我說,男人就是賤骨頭。”
“她在哪裡?”秦修然問。
“你找不到的。”秦牧虹看著他痛苦,格外快意。“我不說,你永、遠也找不到她。”
秦修然像在看一顆沒有理智的植物,他點點頭:“做久了千金小姐,你大概不知道,秦氏集團現在到底聽誰的話吧?”
“你什麼意思?”
秦修然笑容依舊很有風度,卻讓秦牧虹冷到牙齒都發抖。
他說:“我會為了你肚子裡的孩子,留著你。”
“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我要告訴爸爸……”
“爸不會幫你,別忘了他也是一個商人,而我現在,姓秦。”
他鬆開手,看著秦牧虹軟到在床上。
他慢條斯理的用溼巾擦著手,彷彿剛剛觸碰過很髒的東西一般,起身朝門口走來。
貼著門的邵草奚聽到了他們的全部對話。
那一字一句像有生命一樣不停的鑽入她的腦海。
“阿秀”“顏秀”,這個名字從他們的口中被提及。
邵草奚腿腳有些發軟,這個她追尋的名字突然被開啟,才發現裡面並非風和日麗,而是一片荒蕪。
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被秦修然撞見偷聽會怎麼樣。
一隻手從她身後捂住了她的嘴巴,將她帶進了旁邊的一間房間。
“噓。”
邵草奚辨認出來,是去而復返的秦敬梓。
他將她抵在門後,一手捂著她的嘴巴,一手撐著門。認真聽門外走廊的動靜。
房間裡沒有開燈,從外面折射進來的光線,有幾分朦朧。
兩個人的呼吸這樣近,近到有些曖||昧。
邵草奚偏過頭,掙脫了他的手掌。
呼吸著清冷的空氣,讓大腦清醒一點。
她不知道秦敬梓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
時間在沉默中流逝。
直到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聽不到了。
秦敬梓才拉著她出來,帶回剛才換衣服的房間裡,裡面已有個年輕的女傭在等她。
喜歡逃妻夭夭情可待請大家收藏:()逃妻夭夭情可待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