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理取鬧,我偏要無理取鬧,你能拿我怎麼樣?”
混亂之中,秦牧虹拍翻了秦修然手中的杯子。
杯子中溢位的酒液濺到了邵草奚胸前的衣服上。
一塊汙漬漸漸暈開,浸染成一團。
沾染了液體的衣料變得半透明,若隱若現的顯現出胸貼的輪廓。
好奇的桃色的視線若有若無的從她胸前劃過。
邵草奚難堪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氣惱得看向秦牧虹。
秦牧虹嗤笑一聲,毫無所覺,反倒口出惡言:“你遮什麼?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難道你不想被看嗎?”
“我倒覺得你很想被人看呢。這種事,你很擅長吧。”
秦牧虹的話中帶著一種蕩||婦羞辱的意味。
邵草奚一個清白的女孩,頓時氣得臉頰通紅。
“請你道歉。不管你多麼尊貴,請為你的言行向我道歉!”
即便這位年長的女士如此無禮,邵草奚出於禮貌仍然用了請字。
“不知天高地厚。”
秦牧虹冷蔑的掃視,其中充滿了邵草奚看不懂的恨意。到底她還顧忌著全場的賓客,壓抑著這種恨意。
“誰領過來的丫頭片子,也該好好的教教禮數,免得被人恥笑。”
周圍圍著的賓客彷彿集體失聲了一般,沒有人為邵草奚說話。
哪怕出來打個圓場都沒有。
秦修然看著女孩受辱,心臟彷彿被人攥緊了,血流都堵塞起來。
他很想為女孩說句話。但他剛接任集團,還不是時候……
他也只能說:“好了,牧虹。我陪你上樓去吧。”
秦牧虹冷哼一聲,“上去幹嘛,沒看見有人要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