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表情各異。
陳嬌嬌情緒激動,帶著哭腔認錯:“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我以後一定好好練習!”
樊政無動於衷,嚴厲地吼道:“這種行為是不被允許的!”
高爽難以置信,明明是同學間互相幫助:“可是我們避免了……”
“你覺得這是給醫學院爭光?”樊政質問她,“你們這是在作弊!”
“本院新生確實全體都到齊了,那是因為別人沒有發現你們兩個編號不對!”
“如果被發現了,他們就會說醫學院想法設法要贏!然後被別的學院當做笑柄。”
——你們這是在作弊!
這話說得很重,高爽覺得很委屈。
高爽氣弱的反駁:“這不一樣……”
她們是在盡力維護學院的榮譽,卻被批評。
樊政冷哼:“如果是考試呢?明明有人應該不及格,卻‘互相幫助’都拿了高分?對其他人公平嗎?”
高爽心想,那團結呢互助呢友愛呢?只是寫在學生守則裡的口號而已嗎?
她的眼眶立刻紅了起來,眼淚在眼眶裡滾來滾去。
旁邊的師姐也發覺樊政情緒有些失控,似乎有些小題大做。
師姐好言勸道:“也沒有這麼嚴重,互相幫助是好事情。團結第一。”
“所以你是在縱容她們?”
樊政這種銳利的眼神逼視,師姐也被嚇到了。
見此情景幾個高年級都選擇噤聲。
只有邵草奚緩緩的開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樊政這種隱秘的醜惡心思或許連他自己都沒發覺,他甚至覺得自己格外正義。
突然被揭開遮羞布的樊政,惱羞成怒:“你說什麼?”
她的眼神冷冷的,雙眼皮褶皺也翻飛出諷刺的弧度:“我說,你現在就像一個跳樑小醜。”
邵草奚毫不隱瞞她的鄙視,眾人面面相覷。
樊政頓時面子上掛不住:“你敢這麼對我說話?”
樊政高傲慣了,奉承和順從是常態,從沒有人敢和他作對。
這種被看不起的感覺,格外難以忍受。
邵草奚下巴微抬:“自大狂。”
高爽拉了拉邵草奚,示意她不要這麼尖銳。
畢竟還要在學校呆幾年,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樊政看著眼前纖細的脖頸,心中更恨。
他的語氣已帶上了威脅:“邵草奚,和我作對,沒有半分好處。”
“我沒有和你作對,是你在找茬。”
“我找茬?看來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樊政氣笑起來,擼起袖子,食指指著邵草奚:“那我告訴你,你錯在哪裡。你作為班長,沒有監督好同學,失職,此其一;個人英雄主意,助長不良歪風,此其二。知錯不改,目無師長,此其三。”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邵草奚的眼睛在晨曦中呈現玻璃般的澄澈,她偏過頭:“我沒什麼要說的。你不過是想找個理由罰我,我接受就是。不過學醫的人心中有俠氣,見死不救,我做不到。”
“你既然這麼喜歡逞英雄,那你就代她跑二十圈。像他們一樣。”樊政手指一掃,指向正在操場上跑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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