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初陽眼疾手快的攔腰抱起她,打電話給杜彌來善後。
抱著邵草奚離開了現場。
…
邵草奚喝醉了。
頭髮散亂下來,和平時紮起的清爽不同,平添了幾分嫵|媚。
臉頰被酒意燻蒸的粉嫩,因為口渴無意的舔舐了一下嘴唇。
檀初陽壓抑著欲|望,艱難的保持著理智。
他把她放在副駕駛座,俯身繫好安全帶。
放棄了回別墅的想法,徑自帶她到了凱悅酒店的套房裡。
“你到底喝了多少?”檀初陽好笑的刮刮她翹挺的小鼻子。
邵草奚迷迷糊糊中感到鼻子酥癢,不開心的揮了下手。
這是在做夢嗎?
真討厭,為什麼在夢中也會看到檀初陽的臉?
邵草奚氣鼓鼓的把自己埋進枕頭裡。
檀初陽坐在床邊,看了她許久。
如果這時候有人看到檀初陽的眼神,一定會感到驚訝。
堅冰消融,溫柔如水也不過如此。
他怕邵草奚睡的不舒服,小心的將她埋起來的頭挖出來,又輕手輕腳的理了理被子。
“討厭……你走開……”邵草奚的聲音軟綿綿的。
他感覺心臟突然生出了柔軟的角落。
被這像羽毛一般的觸手輕輕的撫弄,讓念力不斷的生長起來。
檀初陽身體所有血液都像身體的某部分湧去。
那種誘||惑不斷膨||脹、放大。
檀初陽猛然站起來,他深深的撥出一口氣,離開了酒店。
再留下來,他不敢保證自己會做什麼。
杜彌打來電話,彙報善後的結果。今天在場的人都簽了協議不會對外宣傳。
他沒有問也不敢問的是:從來運籌帷幄,如今不冷靜不理智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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