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還貸的期限就要到了,趙磊科急的直掉頭髮。
工廠要不停的投入生產,資金鍊不能斷。
去請岳父幫忙,或許會有辦法,但是……難免會被教訓一通。接手幾年總有幾個管理層不服他,背後還不知道要如何指指點點。
邵氏食品是岳父一輩子的心血,決不能就因為這麼一點點的貸款斷送掉。更何況,岳父身體不好,心臟才做過支架手術……畢竟這個金額對於企業來說,實在是太小了。
這種兒子遇到難題的時候,趙母卻還在問孫子孫子的問題,實在讓趙磊科煩躁又失望。
人到中年,上有老下有小,壓力山大,生死兩難。
趙磊科幾番掙扎下來,終於決定向其他||借||貸方式伸手。
孫行長提到過,過橋費在公司之間司空見慣。只要有一筆過橋費中轉,這邊還上貸款,那邊銀行馬上就可以續貸,最多支付一段時間的利息。
酒桌上更容易談事情。
趙磊科約了財合金服的經理一起吃個飯。
只是利息比他想象的還要高,一個月需要三五百萬。
“趙老闆,還需要一點魄力啊,是不是家裡老婆管的嚴?”作陪的客人嘻嘻哈哈的開著玩笑。
這既是他人生的成就,也是他的痛處。
如果不是和邵繁月談戀愛結婚,或許他和大多數人一樣成為一個優秀的白領。
但他的自尊和驕傲終究不願永遠揹負著他人的恩情。他想做點成績出來。
趙磊科藉著酒意,顫抖著在合同上籤了字。
經理滿意的看了看未乾的墨跡,給秦敬梓發了個資訊:
——兔子來了。
秦敬梓看到資訊,無聲的勾了勾嘴角。
他躺在按摩椅上,搖晃著酒杯裡澄黃的液體,倒入喉嚨,不知是辛辣還是苦澀。
一點一點的撒網,卻總有獵物這麼傻,自己撞上門來。
沒有能力的人,被市場所淘汰,才是正確的規則。
錢很快到賬,趙磊科心頭一塊大石放下,難得和顏悅色了幾天。
但左等右等,始終沒等到銀行續貸的審批。
他按捺不住給孫行長打電話,卻始終被孫行長的秘書以各種理由推脫。
眼看著這邊利息越來越高,財務已經對於支出表現出不滿,利息開支無法做賬。
財合金服的經理一改熱心腸,擺出臉色威脅,要麼如期還錢還息,要麼就按照合同上的抵押產業和地權!
趙磊科再次翻出當場簽訂的一式三份合同,那條款中不知何時多了細小字印成的抵押範圍。
他何嘗不知道那是邵氏食品的根!
這一定是圈套。
一定是圈套。
他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不是依靠妻子的關係。而又一次敗下陣來。
趙磊科終於頂不住了,向妻子攤牌。
邵繁月許多年不接觸生意上的事,她只好安慰丈夫:“爸爸一定會有辦法的。”
但她也明白,爸爸心臟不好,早已將所有管理經營通通移交給趙磊科。
兩人一籌莫展,連交待一聲也來不及,夫妻連夜去找邵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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