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梓自嘲的笑笑,一臉歉意:“草奚,是哥哥來晚了。”
邵草奚聽到“哥哥”兩個字,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檀初陽見狀,默默的伸出手掌,不顧她微弱抗||拒霸道的與她十指相扣。此刻檀初陽給予她的助力,竟然讓她漸漸平穩下來。
“秦先生,您是貴人。”邵草奚言外之意自然是她高攀不起。
邵草奚覺得十分可笑,表面叫著妹妹,背地裡卻懷著怎樣可恥的心思,從一切身份揭破開始,到今天,竟然沒有一刻不曾停止。
算什麼哥哥呢?一個是秦家血脈名正言順承認的兒子,一個是秦家女婿出||軌的私||生女。
一個是出生時便含著的金湯匙,一個是獎盃上的汙跡。
秦敬梓聽懂了。他仔細的看著邵草奚,光線下琉璃色的瞳孔泛出一種異樣的光彩。他的眼神貪||婪的從她的每一寸面龐上滑過。他已經多久沒有見過她了?當時間超過一定的長度,等待就成為了一種習慣。所有人都在慢慢的耗盡青春,只有她似乎得到了時光的優待。
那雙漆黑的瞳孔裡如水一般倒影著他的影子。
他回想起那個讓他沉寂已久的欲||望再次騷||動的電話。不由微微的笑起來。
女人確實是善變的,走投無路想要利用男人的||欲||望;反悔的也十分徹底,不留餘地。
“這裡是現場!同||志你不能進去!”
“放我過去!你知道我是誰麼?”被阻攔在警戒線之外的吵雜漸漸影響到話題中心的幾人。
來者是申雪瑩。她打扮的既高貴又嬌俏,肌膚雪白豐盈,美麗的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但當然也有人完全無視,比如檀初陽。
申雪瑩一眼就看到了邵草奚。她不由自主的握了握拳頭。但很快就收斂了表情,朝著秦敬梓迎了上去。
秦敬梓看她一眼,不動聲色的道:“你怎麼來了,不是在忙你的新||媒||體工作室嗎?”
“我聽助理說你匆匆忙忙的走了,想是出了什麼大事……”
於是原本氣氛僵持的幾人都不再說話,申雪瑩這種無事找事的回答越發尷尬的明顯。
自從幾年前申雪瑩搭上秦敬梓,在外被人時刻捧著時刻說她好話,何曾遇到過這樣的冷落。她心中忖度,立刻將所有的過錯怪到了邵草奚的頭上。
所有邵草奚存在的地方,她申雪瑩就變成了空氣。一堆毫無價值的空氣!
所以儘管她知道曾經陷害邵草奚是她的人生汙點,她仍然毫不手軟;所以她知道秦敬梓暗地裡尋找邵草奚,幾近成魔,她也絕不會說自己曾在某個度假酒店見過邵草奚。如果可能,她想要把這些蹤跡永遠的遮掩在塵埃裡。
可是,命運是多麼奇妙的東西!沒有任何人或事能阻礙。
此時已做完痕跡偵查工作的調查員向他們的領導彙報情況,才稍稍打破了這種僵持。
“透過現場證物的採集與dna比對,我們確認失蹤者失蹤的這段時間便是被安置在此處。那位死者死亡時間不超過兩小時,附近居民表示死者無固定職業,透過打零工維持生活,有一個兒子在鄉下讀書交由爺爺奶奶撫養。現場有搏鬥痕跡,結合散落的人民幣,初步懷疑綁架有同夥,分贓不均造成的內鬥。”
“那麼談談呢?我的孩子呢?他在哪裡?請你告訴我,他在哪裡?”邵草奚哀切的看著眼前的調查員,他眼裡的同情深深的刺痛了她。
那意思多麼明顯,錢拿到了,人質的性命……自然不會留著。
申雪瑩幸災樂禍的看著,有些惡劣的問:“這麼大陣仗是誰的孩子?還活著嗎?”
邵草奚轉過頭惡狠狠的看著申雪瑩,那眼神恨意刻骨竟讓申雪瑩感到了十分的害怕。
“你……”備受折磨的邵草奚氣急攻心,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檀初陽眼疾手快的扶住邵草奚,冷聲道:“秦先生,請管好你的女人。”說完陰著臉打橫抱起邵草奚,擦著秦鏡子的肩膀而過,坐上了車子,絕塵而去。
秦敬梓看著遠去的車輛,眼底陰雲濃重。他唇角還有微笑的弧度,可是眼睛卻出賣了他陰冷的內心。申雪瑩從心裡感受到浮現一絲恐懼,急忙辯解:“我沒有碰她,她就暈倒了,不關我的事!”
喜歡逃妻夭夭情可待請大家收藏:()逃妻夭夭情可待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