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大雨過後的夜空幽藍清朗,星月輝映。
正驅車前去陪伴小女朋友的杜彌,被檀初陽一個電話拎去準備現金。
雖然杜彌心裡有一千個疑問,但是質疑上司的決定顯然不夠明智。於是他閉起了嘴巴,一邊吭哧吭哧的辦上司交待的工作,一邊去絞盡腦汁的想怎麼哄嬌縱的小女朋友。
杜彌不愧是檀初陽的得力助手,四十分鐘後,他提著兩個鋁合金的保險箱來交差,身後跟著兩名保鏢。
檀初陽接過保險箱,他向來信任下屬的工作能力。
杜彌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是有交易嗎?”他指的交易,是那些生意場上每個人都知道必然會存在卻從來沒人戳破的潛||規||則。用金錢利益維繫的緊||密灰色的網路。
檀初陽沒有說話,只是看了杜彌一眼。杜彌便立刻知道了,這是他不該過問的事情。
既然連他都不能過問,這兩個保鏢自然也顯得十分多餘。
檀初陽獨自開車到了邵草奚樓下。這周圍已經被他的人嚴密的“保護”起來。
檀初陽在車裡靜靜坐了幾分鐘,他看著十二樓那個視窗微微泛出的黃色燈光,努力壓下心頭的怒火。
門鈴想起來,邵草奚呆滯的轉動了下腦袋,才緩慢的站起來去開門。
只見檀初陽冷冷的站在那裡,筆直的像一顆勁松。只是這顆松樹此刻不禁長滿針葉,還掛滿了冰霜。
邵草奚看見是他,不冷不熱的刺了句:“檀總還需要敲門嗎?我以你都喜歡破門而入的。”
檀初陽瞬間覺得自己多好的涵養,都禁不起邵草奚的刺激。她的頭髮散亂著,嘴唇乾裂,眼皮浮腫,臉頰淚痕將幹未乾。檀初陽的心臟彷彿被什麼小針綿密的扎著,周身都泛起了刺痛。
可是他脫口而出的話卻是:“你就準備這副樣子見你的金||主嗎?”
邵草奚眼神屈辱又驚恐:“你說什麼?”
“你這種水準,秦敬梓會掏一千萬嗎?”檀初陽眼神從上到下掃了一番,邵草奚幾乎以為她現在全身赤裸。
“你怎麼知道……你……你監視我?”
檀初陽自顧自擦著邵草奚走進客廳,他將保險箱放在茶几上,“咔噠”一聲,開啟了其中一隻。
保險箱中整齊碼放著厚厚的人||民||幣。
“反正要賣,不如賣給我?”檀初陽眼神又冷又灼人。
好像一把尖刀準確的捅進了邵草奚的心臟,將那為數不多的自尊統統碾碎。
她抬起手狠狠的給了檀初陽一個耳光!
可是她已兩天水米未進,此刻全是強撐著一股怒氣。
這耳光落在檀初陽的臉上幾乎沒有什麼力量。檀初陽立刻抓住了邵草奚的手,將她拉到身前。
檀初陽低著頭在她發頂聞了聞,“連澡也沒有洗?這樣做生意客人很不高興呢。”
“檀初陽,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呢?想和秦敬梓怎麼樣?他以前碰||過你嗎?”
邵草奚不可置信看著檀初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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