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初陽唇角十分勉強的勾了一下:“邵草奚,你真的很懂得如何激怒我。”
他的眼神幽暗如墨,如果此刻是私密的空間,他真想將邵草奚困在懷裡,狠狠的懲罰她。
“那是因為……你總想著控制我。”邵草奚的嗓子乾澀而艱難的擠出一句話。
“我是一個人,不是誰的玩||物。更不是你檀初陽可有可無的物品。”邵草奚緊咬著牙關,紅著眼睛盯著他說道:“過去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以後……也不會是我的麼。檀初陽的瞳孔猛然緊縮,心臟彷彿被什麼重重的戳了一下。
攥著邵草奚的力氣突然就鬆開了,邵草奚趁機解脫出來,遠遠的推開兩步,像是要隔絕著什麼。
一兩米的距離,兩個人靜靜的看著對方,大理石地板倒映著兩個人的身影,冰冷冷,冷清清。
邵草奚利落的轉身,挺直了背脊走出大樓。
可是眼淚早已經從眼眶不停的湧出。腳下的每一步都滴落了淚水。
檀初陽看著邵草奚越走越遠的背影,他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側臉冷硬,聲音也如同堅冰:“邵草奚的一切情況,十分鐘後報給我。”
集團大樓的頂層辦公室,檀初陽指節敲了敲桌上的攤著的資料,面前恭敬站著的下屬。
這個下屬是偵||查出身,手下有一支精幹的隊伍。收集情報、追蹤線索十分高效,更艱難的商業機密都不在話下,卻在這六年裡總是被用來查邵草奚的下落。
結果卻不樂觀,最終還是總裁自己找到了突破口。下屬的腦袋不由更低了一點。
他冷冷的問:“怎麼回事?”
在看見邵談談的那天,檀初陽早已順著邵談談的幼兒園家庭資料將邵草奚周圍的社會關係摸的一清二楚。
順便抓住了內鬼一隻,他的堂弟,檀傾旭。一葉障目,不見泰山。不想,竟然是檀傾旭這片大葉子,磨滅了這麼多痕跡,可他竟從未懷疑過。
在她家中守株待兔兩日,終於等到了這抹倩影。他雖然走的很乾脆,是因為邵草奚的情況完完全全的被掌握。可現在,他卻後悔沒有早點全面的監控起來。
邵談談失蹤了。她卻一字不提。
邵草奚,你真是好樣的。
或許那些所謂的溫柔,做給了瞎子看。她的心,怎麼也捂不熱。他以為用一些時間,或許能夠挽回些什麼。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即便得不到心,先把人捆在身邊也不錯,不是嗎?
檀初陽曲起指節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發出“叩”“叩”的聲音。在巨大而寂靜的房間裡迴盪,就好像敲在人的心臟上。
“我不問方法,只要結果。三天之內,我要看見邵談談。”
“是。我會盡力。”
“邵草奚的一切行動,我都要知道。監聽她的一切訊息,每半小時彙報一次。緊急情況,隨時打給我。”
“是。”
“去吧。”
“是。”下屬無聲的退出了房間。
那是個可愛的孩子,而且那麼像他。檀初陽的心裡好像有把小鋼鋸,不斷地來回拉扯。
他不能慌,也不能急,看起來好像那麼漫不經心。可心底那塊地方柔軟的地方,卻早已鮮血遍地。邵談談,你還沒有叫我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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