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良心的譴責,在酒吧裡喝到宿醉,當著寧寧的面,和酒吧裡的那個女人發生關係,並將她氣走。
其實,在寧寧走後,他很後悔,也很難過,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因為什麼。
直到後來,他得知母親又一次要謀劃加害於人,加害的物件正是夏思洛和顧擇延。
可是一邊是他的母親,一邊是他的嫂嫂和表哥,他該作何選擇,他不知道。
於是,他又再一次在酒吧喝到宿醉,在酒吧的房間裡睡了一天一夜才被人發現。
酒吧的服務員叫不醒鄭任皓,又不知道他手機的密碼,只能等著有人能夠來這裡找他,最終等來了寧寧打來的電話。
其實寧寧打來電話給鄭任皓,並不是後悔那天跟他說了重話,想要求得他的原諒,而是想把他送的東西還給他,從此便與他兩清。
可是她打了很多個電話,鄭任皓都沒有接聽,這一次終於打通了,接聽人卻是酒吧的服務人員,還讓她去酒吧把鄭任皓帶走。
寧寧一開始很拒絕,但是聽到服務員把鄭任皓喝醉的樣子描述地很慘,實在於心不忍,便打車去把鄭任皓接回了家。
她是這樣想的,她把鄭任皓帶到家裡,等鄭任皓醒來,就讓他把他送的東西全部帶走,這樣他們之間就徹徹底底沒有關係了,她也可以灑脫地斷了對他的念想。
鄭任皓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被寧寧帶回家。
寧寧見他一副爛醉的樣子,又想到前幾天她在酒吧親歷的事情,不由得心生悶氣,一點都不想管他,就讓他在沙發上斜斜地睡著。
她獨自回房間,想要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可是腦海中總是浮現出鄭任皓斜躺在沙發上,可可憐憐的樣子,還會聯想到他翻身翻到地上的樣子。
一想到這些畫面,她心裡就特別不舒服。
最後,她還是敗給了自己的心,費盡力氣地將鄭任皓拖回了房間,給他脫掉鞋子和外衣,讓他好好地躺在床上,心裡才算徹底舒服。
因為家裡的床只有一個,寧寧把床讓給了鄭任皓,能休息的地方只剩下了沙發,所以她便拿著遙控器,無聊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看電視都看到睡了過去,一醒來就發現有人坐在她的旁邊,剛剛好像還在看她。
她不由得一驚,身上的毯子隨著她的動作滑落在地上,回過神兒,方發現坐在她身邊的是鄭任皓,被她莫名的目光看得神色有些不自然。
寧寧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淡定些,她站起身,狀似悠閒地把落在地上的毯子拾起,疊了又疊,狀似無意地語氣帶了些哀怨,“床都讓給你了,幹嘛要坐在這裡。”
看到寧寧假裝不在意自己的樣子,鄭任皓的神色中多了幾分認真,他心情複雜,緩緩出聲說道:“我對你這麼壞,為什麼還要喜歡我?”
“喜歡一個人,從來沒有理由,”寧寧把手中的毯子隨手往邊上一放,坐在距離鄭任皓一米遠的沙發上,若有所思地說,“而且我現在,正在學著不喜歡你。”
聽到這話,鄭任皓神色中多了一抹慌亂,語氣卻鎮定自若到有些咄咄逼人,“那你為什麼還要照顧我,讓我死在酒吧,豈不是更好!”
寧寧閉了閉眼睛,鄭任皓對她,果然還是這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她不想再承受這種被任意踐踏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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