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見到她的那一瞬間,鄭任皓突然“呀——”了一聲,然後誇張的捂住了眼睛。
夏思洛覺得他這番舉止有些奇怪,又有些莫名其妙,“怎麼了?”
鄭任皓捂著眼睛的手指間分開一條縫隙,露出他那雙烏黑的瞳眸,“嫂嫂,我被你的美甲亮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夏思洛不覺好笑,“要不要幫你找副墨鏡?”
鄭任皓嬉笑著把手從眼睛上挪了下來,“不用了,逗你玩呢!”
夏思洛見他終於恢復正經,就抬手揚了揚手中的酒,“要不要下樓喝一杯。”
看到酒,鄭任皓立即眼放精光,“哇,是酒,還是這麼好的酒!”
夏思洛笑笑,“這是你表哥珍藏的,走吧。”
“來嘍!”
鄭任皓屁顛屁顛地跟在夏思洛身後,來到了某間飲食室,夏思洛給他倒了一杯酒後,他就迫不及待地嚐了一口。
“怎麼樣,好喝嗎?”夏思洛問道。
鄭任皓大大地感嘆了一聲,“好喝,嫂嫂果然不是一般的好。”
“那你要不要考慮告訴我,昨天你為什麼會知道你表哥口袋裡有那些東西。”
“嗯,這酒不是一般地好喝啊,多少年的?”鄭任皓開始打馬虎眼。
“88年,所以你可以告訴我了。”夏思洛窮追不捨又從容不迫。
鄭任皓又默默喝了幾杯,才看著夏思洛,認真的問:“嫂嫂你想聽實話?”
“當然。”
“無可奉告。”鄭任皓揚唇一笑,想要轉身逃之夭夭。
夏思洛見狀立即低喊一聲,“喂,你等等,你要是再不說,我就懷疑是你了。”
“隨便。”
拋下這兩個字和一個瀟灑的背影,鄭任皓便離開了飲食室。
夜晚書房內
顧擇延擱下手中的檔案,目光深沉地望著來人,“夫人,你終於來接我了。”
“怎麼樣,書房住得可還舒服。”夏思洛笑著揚了揚眉,順勢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攬著他的脖頸,愉悅的眸子對上他深沉的目光。
顧擇延握住她的腰,言語間有些委屈,“沒有夫人的地方,哪裡都不舒服。”
“嘁——,”夏思洛狀似嗔怪般地點了點他的鼻尖,“你還不是自找的。”
“我冤枉,不知夫人今日可為我找到申冤的證據。”
“沒有。”夏思洛遺憾地搖搖頭,“我陪你姑姑做了一下午美甲,又在你表弟那裡賠了一瓶酒,就再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員可疑動向。”
“真可惜。”顧擇延同樣深表遺憾。
“照你說,誰會那麼變態往你口袋裡塞那種東西?”想到那些東西,夏思洛只覺心頭一陣嫌惡。
顧擇延合理推斷道:“鄭任皓一定是知情人。”
“這個不用多說,我也知道,但是他怎麼都不肯告訴我。”
“那就算了吧,我們不查了。”顧擇延雲淡風輕的說。
夏思洛皺了皺眉,“不行,萬一那個人再往你口袋裡塞那種東西,誘導你犯罪怎麼辦!”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