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決定的命運,就讓它每一個到達的今天過成無憾,那麼也就不用擔心可能沒有陽光的明天了。
水蘭還帶著夏思洛看了她們小時候一起玩過的東西,夏思洛沒想到有些小玩意她都幾乎忘掉了,水蘭還好好的儲存著它們。
其中有一幅遠山畫,夏思洛對這幅畫的印象比較深刻,這是她在水蘭七歲生日那天送給水蘭的一幅她的親筆畫,在現在看,這幅畫的畫工依舊拙劣,甚至她這個畫師如果不說這是一幅遠山畫的話,別人都猜不出這畫上的是什麼。
可是當時,水蘭一眼就看出這是環繞著她們這座小城市的遠山。
夏思洛家鄉所在的城市是一個環山城市,在她小時候,這座小城還未開發之前,她可以站在自家的陽臺上看見對面淡藍色的山稜。
那若隱若現的山稜仿似飄蕩在白茫茫的雲霧之上,看起來既夢幻又莊嚴,就像...婚姻一樣。
大抵如此,在夏思洛看來,婚姻於她而言既夢幻又神聖,它是每個女孩夢寐以求的神聖殿堂,一旦擁有,就想守護它一輩子,讓它永遠堅固而美麗,讓它鮮活的佇立在餘生的每一刻,永不坍塌。
夏思洛在家裡過了一個十分圓滿、忙碌而又充實的年之後,就回到了s市,又開始按部就班的工作、生活,還有戀愛。
顧擇延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重新拿回了顧氏集團總裁的寶座,並且成了顧氏集團的董事長,還讓顧庭威欣然接受了夏思洛這個兒媳婦,同意他們結婚的計劃。
時間的齒輪走了又走,在風和日麗的一天,顧庭威和顧奶奶去找老夏和張女士商議夏思洛和顧擇延的婚期,而在另一邊,夏思洛和顧擇延終於決定好拍結婚證照片要穿的衣服,他們選擇了時下最流行的白襯衫黑西褲。
就在夏思洛和顧擇延準備差不多要去民政局登記結婚的時候,夙西晨突然給夏思洛打來了電話。
他說他和尹柔柔已經商量好,決定要在網上向全世界公開他們的關係。他說以前他不公開他和尹柔柔的關係是因為怕尹柔柔受到打擾和不必要的傷害,但是現在他們想明白了,就算他們的感情不被大眾看好,遭受再多的非議,也比不上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來的幸福,因為所有的東西在陰暗的地方待久了,都免不了發黴變質,從今往後他們要向光而生,再也不會在意旁人的目光。
掛了電話,夏思洛把夙西晨剛剛跟她說的話,一字不落的敘述了一遍,又問:“話說,你當時為什麼要把他們的事曝光在網上呢?”
雖說夏思洛早已放下了這件事,可她還是想不明白當初顧擇延做那件事的初衷是什麼,她可不認為顧擇延是為了掙錢。
“你覺得呢?”顧擇延賣了個關子。
夏思洛搖搖頭,“我猜不到,除非...你當時中邪了。”
顧擇延哭笑不得摸了摸她的頭,“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只說一遍。”
話落,顧擇延就附在夏思洛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這個答案,你可滿意?”
夏思洛情不自禁的勾起唇,笑得十分明豔,“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去領證吧!”
說著,她拉起顧擇延的手就要往外走,可是剛走兩步她就退了回來,一副大事不好的模樣,“等等,我的戶口本好像忘記和我媽要了,怎麼辦?戶口本寄來還得等一天,好不容易挑好的日子就要錯過了。”
“給你個驚喜。”顧擇延故作神秘地說,然後從他的手中變出一本戶口本。
夏思洛拿起來一翻,是她家的沒錯,“你是怎麼做到的?”
“伯母早就把戶口本寄給我了,誰知道你今天才想起它來。”
“下次肯定不會了?”夏思洛笑眯眯的說。
顧擇延陰沉的看著她,聲音也沉了幾分,“還有下次?”
夏思洛趕忙挽著他的胳膊,補救道:“不,我這輩子只跟你一人登記結婚,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顧擇延唇角微揚,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我也是。”
——
“顧總,我有事請你幫忙,不知道你肯不肯賣我一個面子?”
“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