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塊羊脂玉有了雜質,看起來並不是那麼完美。那些傷口影響了整體的美感。
前一天的摔傷,造成了女孩腰上斑駁的色彩。
她是那麼怕疼的人,那天晚上該是多麼難過......
紀星燎看著白梔月的傷口,眼裡染上了疼痛的情感。
她是不該承受那麼多的,可全部都是因為他才被迫要承受這麼多的痛苦。
男人快速擰開了蓋子,擠了一些藥膏在手上。房間裡頓時就溢滿了藥的味道。
不是很好聞,但他必須要習慣。
紀星燎用手指輕輕打著圓圈,均勻把藥擦在每個地方。
他的動作很溫柔,女孩還在睡夢裡並沒有醒來。
看著白梔月安靜的容顏,男人加重了手的力度。這種藥,需要揉一下才好吸收。
白梔月腦袋沉沉的,卻一直醒不過來。她只感覺到後腰灼熱的溫度似乎要將她燃燒。
她感覺到身體某個部位的疼痛,意識卻遊離在身體之外。
那個滋味可真不好受......尤其是在這樣的天氣裡。
腰部不僅灼熱難耐,而且還伴隨著絲絲遙遠的疼痛。
時而清晰,時而隱匿不見。
難以忍受時,女孩便輕吟一聲。這對白梔月來說倒是算不了很痛,只是苦了幫她按摩的男人。
紀星燎隱忍地閉了下眼睛,可手掌心那溫潤柔軟的觸感,又讓他頃刻之間睜開了如狼的雙眼。
這種感覺太不好受了......他這是在自己找虐嗎?
......
忍受了好幾分鐘,紀星燎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他這麼努力了,明天女孩的傷應該會好一些。他都料得到白梔月是怎樣抹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