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村裡有人賭氣,對周圍村落揚言。
不允許有誰從他們那裡經過,前往新建東溝鄉地!”
藍墨忍不住搖頭,這算什麼事?
“你說的,那被扣村民叫什麼名字,跟咱們鄉地中的人,有什麼關係?
若無關緊要,鄉野村爭,咱們不必插手。
如今事情一大堆,自己都焦頭爛額,還在意那些雞毛蒜皮。
由他們去吧,本是山民爭執,分不清誰對誰錯!”
李然點了點頭,開口解釋。
“大人說得對,本來這種事,我也不去在意,只是其中牽扯到熊良俊。
他來找我,說被扣的那家,是他們熊家村的族人。
那人名叫熊文彥,他妻子叫雲珍,還有個女兒,一家三口過路辛東村,結果被扣。
雲珍是西溝村出身,聽說身材樣貌不錯,說來那兩個村子相距不遠,西溝村就在辛東村北面,他們平時有些不對付。
還有,這件事或許跟以前,東溝鄉的最後一任鄉長苟成有關?
自從紅葉領主府取消東溝鄉地,苟成失位,鬱郁得病,沒過多久就去離世。
苟成出身辛東村,那裡苟姓族人,佔村子大半人口。
如今辛東村村長苟克,已有61歲,他是苟成親兄弟,他對關口重設東溝鄉地一事,聽說是有一些怨言。
苟克覺得就算東溝鄉地重立,也應該以他們辛東村為基,那才是真正的故地重建。
事情便是如此,本來不是大事,只是我覺得不好放任。”
藍墨越聽越煩,他抬手,用力揉著額頭。
“我知道了,這件事不能一直放任。
那幾個村子都在鄉地後方,他們要是這麼鬧下去,咱們也不得安生。
明天上午,你讓熊家村的幾個,還有關口上面,西溝村與東辛村的人,把他們一起叫去鄉公署。
我帶他們去趟辛東村茶山,看看那邊的情況,才好著手處理。”
藍大人說到這裡,嘴裡忍不住嘆氣。
像這種鄰村糾紛,從來最難處置!
若有可能,他肯定不樂意插手此事。
但是現在,其中牽扯到之前東溝鄉鄉長苟成,還有他族人的不滿,就不能隨便對待。
如果派軍隊到村子裡,肯定能夠把事情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