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罕代真當即問道:“我們不是在青河劍派嗎?”
“我們早就離開青河劍派了。”寧採悠笑了笑,繼續喝著酒。
“那我們是去往那裡……”敏罕代真問道。
“你忘了嗎?”寧採悠說道:“我們原本是要往哪裡去的?”
“西南。”
寧採悠一笑,隨即對著小白說道:“小白速度再快一點,我希望能儘早的到達地點。”
“噠噠噠。”蹄聲瞬起,小白仰天一嘯,疾步向著西南方奔去。
“西南?”敏罕代真疑惑了,低語道:“但是那器靈的事情該怎麼辦的?”
這時,她並沒有發現香車內已經多了一個人,當敏罕代真回身進入香車時,當即一驚。
香車裡、桌案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棋盤,一個穿斗篷的人正默默的注視著那棋盤,手上棋子舉在半空,停而未落。
“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敏罕代真問道。
那器靈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說了句:“能陪我下一盤棋嗎?”
“可以。”敏罕代真笑了笑,說道:“只是我棋藝可不好哦。”
忽然那斗篷像是動了一下,坐在香車頂部的寧採悠也是一笑,嘴角那一縷頻頻甚是熠熠。
“我教你。”那器靈說道。
……
香車繼續再走,寧採悠在香車頂部依舊在酌飲著那壺永遠喝不完的、卻又時刻可能會被喝完的酒。
香車裡,敏罕代真和那器靈還在下著棋。只不過的是,大多數都是敏罕代真在悔棋。就如敏罕代真她自己說的一般,她的棋不好,確切的說是很爛。
但是那器靈卻是格外的安靜,很是耐心的教導著敏罕代真。看著那不斷悔棋的敏罕代真,那器靈忽然之間像是笑了一下,但卻好像沒有笑過一般。只是這些敏罕代真都沒有注意。
一子落下,敏罕代真贏了。是在器靈的教導下贏了。一臉喜色的敏罕代真然後一副得意的衝著香車外的寧採悠喊道:“喂。上面的菜油,有本事下來比兩局。看本公主怎麼把你那個博學多才的頭銜給卸了。”
輕輕的笑著哼了一下,寧採悠說道:“小人自知才疏學淺,可不敢跟公主你過招啊!”
“算你識相。”敏罕代真一臉得意的說道:“你別怕我讓你幾下,不讓你輸的太慘就是了。”
寧採悠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躺在那香車的頂上呼呼的睡了起來。
那器靈深深的看著敏罕代真,她不知道這敏罕代真是被嬌慣的了,還是單純的有些太過天真。那寧採悠即便是自己離得這麼遠都不敢隨即冒犯,哪想得到眼前這十六七的少女竟如此不把寧採悠放在眼裡。她很好奇敏罕代真,但是更加的好奇那寧採悠,該會是怎樣的一個人在被別人罵著的時候,還是一臉的笑意呢?
這、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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