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旁邊的這位不會是羅夫人吧。”
“正是!”
“哦!原來羅夫人這麼美啊!”幾人忍不住說道。
“你見過他們嗎?”辛一葉對著少女問道。
少女搖搖頭。
“那你怎麼能畫出他們的畫像啊?”
少女笑了笑沒有回答。
“我老哥呢!”寧採悠問向少女。
“清先生應該在書房。”
“嗯!”寧採悠便帶著幾人從二樓的一個側門走出。夏知秋幾人這才發現,雨花樓是依靠著一座小山坡所建。二層的後方有一側門便是通往後面小山坡的入口。蜿蜒的小路延綿到這座小山的山頂,當走到中途時一個亭子建在路得旁邊。亭子倒沒什麼可看的,只不過亭子裡坐的人確是讓人不得不看的。
人生的長短不一樣,同樣活著的意義也不一樣。
——李瀾清。
青石板鋪成的小路上響徹幾人的腳步聲。
夏知秋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念道:“十里街旁十里亭。”
“???”辛一葉和兔子老鼠同時疑惑的看向夏知秋。
“不對啊!書上不是說雨花樓後面就是十里街嗎?”夏知秋疑惑道。
“你看的書寫錯了吧!”兔子調戲道。
“不會錯啊!《六界明鑑》可是與比浩學先生李瀾清出名還要早的老前輩尙官大人寫的啊聽。”
靜下心,仔細聽。
青石板上好像響起了悠遠的馬蹄聲,在聽去,街面上好像下著帶著酒香的小雨,遠處的長亭斷斷續續的傳來詩人遺落的感情。
……
“我說怎麼有酒香!”寧採悠走到亭子旁說道。
夏知秋幾人這才從剛才的意境中醒悟過來。順著寧採悠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書生正坐在亭子裡慢慢的酌飲。
只見那年輕人一身長袖書生服,沒有錦衣玉裘的華貴。卻有著比貴族還要高貴的氣質。沒有久經世事的滄桑,卻有著比天闊海寬的胸懷。他是何人?
“老哥!”寧採悠上前叫道:“今天怎麼有興致在這喝酒啊?”寧採悠坐到亭中與那年輕人相對的石凳上。
“等人!”
“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