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靈震驚的看著陸安康,陸安康搖搖手:“可不止這一些,他在給你父親當保鏢的時候,恰好還經歷了照相殺人事件,雖然事後沒有證明他直接參與了照相殺人事件,但是從已知的情報當中。這個姓何的在你父親身亡之後,好似找到了其餘的金主,身份也從以前的保鏢變成了一個幻術大師。”
“那個金主,莫非來自於魔術師俱樂部?”
白曉很快抓到了一個她所能想到的也是就近的一個點子。
陸安康點點頭。
“竟然又是魔術師俱樂部的傢伙?”白曉皺著眉頭:“莫非這個傢伙就是之前的幻術大師?”
陸安康不確定的說道:“這個暫時無從查證。不過再加入了魔術師俱樂部之後,這個何先生就從一個保鏢轉變成了一個變戲法的了。並且在短短十幾年的時間裡面,還在富豪圈裡面積攢了不少人脈。依靠著他的幻術進行了一些見不得人的詐騙交易,這一點警方一直苦於沒有證據,所以未曾對其進行調查。直到幾天前,我們從一個受害人那裡找到了這樣東西!”
陸安康將一張照片交給高靈,只看見照片上何先生正隔空『操』控著一個男人往大樓邊緣走過去。
照片是監控攝像所拍攝,所以不清楚身形,只能隱約判斷。
至於陸安康拿出這張照片真實的目的是......
“我從我爸媽那裡得知,當時他們在追捕你那位已經罪行敗『露』的父親時,並沒有看到他是如何失足墜樓的。”
陸安康言道:“失足墜落只是當時鑑定科給出的判斷,但我母親一直覺得這件事情尤蹊蹺,因為她在現場找到了第二個人的腳印。只是那個人的腳印距離你父親高徒距離太遠,並且中間隔了許多障礙物,所以不可能直接對你父親下手。但直到今天,我隱約知道是怎麼做到的了......”
.....
有些恐懼觸手可及、徹骨寒心。
有些恐懼後知後覺、筆墨未乾。
.....
那一刻,高靈好似明白了什麼。
又好似糊塗了。
她張望著四周,急切的尋找一個男人的身影,可是他並不在這裡。
為什麼會對那個冰冷的男人產生這麼強大的依賴感。
她嘴上說:“這些不足以證明就是他做的!”
但是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心裡面已然把幻術師當作了所有的懷疑物件。
可是她需要證據,她不是一個因為懷疑,就定一個人死罪的存在。
如果那樣的話,她和當初被控制的父親又有何區別。相信這些不是白石哉叔叔想看到的,不是父親想看到的,也不是二叔想看到的,更不是那個男人想看到。
可是她真的想看到嗎?
天幕再度陷入了黑暗當中。
這一次,並非是因為黑夜降臨。
相反,此時此刻正是正午十分。
彷彿是一頭惡魔將整個碧海山莊吞進了黑暗當中一般。
恐懼和驚惶在碧海山莊的上空每一個角落蔓延著。
東門第一個衝出小別墅,看著那黑『色』的天空。
邪氣充滿了整個雲層。
“是怨鬼!!!”
東門面『色』大驚:“是一頭怨氣極深的怨鬼!”
此時此刻,碧海山莊怎麼能有這麼頭怨鬼呢?
東門下意識的看向了何先生住所那裡。
那裡是黑氣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