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官也沉默下去。
兩個男人就這樣離開了教堂,他們去了哪裡,暫時不得而知。
但他們肯定就在這個教堂的附近,守護著這片教堂的每一個人的安危。
那月『色』都無法穿透下來的煙塵之下。
那個男人默默的走在那滿是屍體的大街上。
他一邊走,一邊誦唸著往生咒,一邊走,一邊低頭拜著天地。
他不管上天為何拋下了他對金陵城的憐憫,他不管眾神為何放棄了對金陵城子民的保護。
他走在那裡。
他把自己比作一隻惡魔。
一隻只對日本人而言的惡魔。
這不是他第一次跟日本人較量,除了新鬼一郎,他在之前的城南市也殺過日本人。
但這一次不同。
上一次是為了戰爭,這一次不同,因為也是為了戰爭。
戰爭與戰爭的意思是截然相反的。
他走在大街上,不少行人見著他也當作沒有看見他。
無論是見著他走路,還是見著他殺人。
因為在這裡殺人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所有人對這種事情已經麻木,即使那把刀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隊日本人發現了他。
共計二十人,槍口一致的對準了他,毫不猶豫的朝著他開槍。
子彈以極快的速度朝著他咬了過去,只是他憑空消失了。化作了一團青煙,消失在原地。
然後,手中一把血牙刀出現。
刀法無形無影。
殺人只求鮮血,不求仁慈。
那把血牙刀背陳刃心賦予了魔『性』和血腥。
它貪婪的吸允著物的鮮血,此刻的物就是這些日本人。陸安康永最簡單的方式來反擊這些日本人對金陵城的暴行。
一刀一刀下去,大街上越來越多的日本人屍體。
很快便引起了日本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