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征北戰,加冕成王,用五年時間的沉睡,抹殺了殘留在體內的最後一縷人『性』,刺穿耐奧祖的靈魂。最終,被大領主提里奧·弗丁所領導的銀『色』北伐軍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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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該是一個光明的英雄,卻墮入了深淵。
算起來也是一個梟雄,更是一個可憐人。
陸安康卻不因為他的可憐而去有所猶豫。
他知道自己面對著是怎樣的敵人。
即使花木蘭說眼前的阿爾薩斯僅僅只是阿爾薩斯的一個縮影,類似於阿爾薩斯投『射』到這個世間的影子一般。
絕對沒有完整版的實力強大。
但也不能小覷。
畢竟這個魔獸世界當中經典角『色』,擁有著改變整個時代的力量,這一點。陸安康已經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
他清楚對付這樣一個不同尋常的角『色』需要作出怎樣的準備。
他站在那裡,冷若冰霜一般的面孔,手中紫薇軟劍,變得異常筆直。
身後的拓跋燾還未起身,他的那些部下已經一路路衝過來,想要護著他們的陛下離開,然而拓跋燾卻苦苦撐在那裡,他要目睹眼前的一切。
不遠處,祭司茶邇望向這一幕,瞪大眼睛。
隨即眼中黯然落寞緬懷追憶皆有。
那一年揹負那她上斬妖臺,一樣是大火漫天,一樣是一人一劍。
世人不知那位將軍當年被為什麼會戰死,十萬大軍全軍覆滅不算什麼,只剩一具軀殼也不算什麼,這都不是那個人被遺忘在歷史長河中的的根由,哪怕在聽貪官汙吏中折騰多年,那個人也不曾有過一絲的動搖。
即使他所忠於的皇帝把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面。
原本與世已是無敵,與己又當如何?
茶邇忽然間想起那個人臨終時的容顏,當時他已說不出一個字,可想來,不就是那不悔兩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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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邇祭司往前走去,走到北境荒漠當中,身後是一如她一般朝著那烽火城池走過去的花木蘭。
她們要過去,要親眼看看陸安康到底要如何在這種懸殊的情況下,解決這場戰鬥。
陸安康站在那裡,被阿爾薩斯手中劍洞穿了心胸。
他面『色』慘白的站在那裡。
好似那一刀是故意要捱得一樣。
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