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就問了一句:“找誰?”
“鬼醫汪驢!”陸安康答道。
撐船人嘰嘰笑道:“那你得快點,因為已經有人在你前腳去了。”
陸安康聽言,豈能會再慢吞吞的等著撐船人撐船過去。
當下躍入水中,朝著那鬼市之內快速的遊了過去。
那撐船人笑了笑:“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吶!『性』子就是這麼急躁!”
撐船人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銀兩,隨即緩緩往裡面去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船的後面卻夾著一條尾巴。
慢慢跟在他的後面。
.....
那小舟往鬼市深處劃了過去,經過了一條條詭異的鋪面之後。
最終再一個小架子前停下了。
“老傢伙,可是沒接到客人?”
“接到了一個免費的客人,嘰嘰,年輕人就是太傻了。”
“那傻子找誰的?”
“找汪驢的!”
“汪驢啊!那傢伙又惹什麼事情了。”
“鬼知道啊!”
“那汪驢現在在哪來著?”
“再往裡間走第七個鋪子就是了,你不是剛去過嗎?”
“什麼?剛才不是我問的啊!”
伴隨著噗通的水聲。
水面上的波紋快速的『蕩』漾著,撐船人看著水面,愣了半天,忽然搖搖頭:“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後生可畏啊!”
沒想到這世上有人水『性』如此好,竟然還精通學舌的本事。
.....
那一間噗通切雜『亂』的草『藥』鋪子裡面。
一個滿臉鬍鬚的男人正慌『亂』的配製他研究的新『藥』。
因為極少梳理自己的容貌,所以極難從他的外貌上瞧出他到底有多大年紀。
或許人的講究不同。
他喜歡的只是他手中的『藥』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