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康對著那空白的畫紙問道。
李令月和番邦公主疑『惑』的看著陸安康,不曉得他是在問誰,各自猶豫的了半天之後,
齊聲回答道:
“李令月!”
“綺麗雅!”
“都是好名字!”
陸安康繼續揮動著手中畫筆。
三人在那院子當中沉默了許久之後,等到陸安康停下最後一筆的時候。
“你畫中帶著陰影,可是一個男人造成的!”
陸安康開口問向李令月。
李令月不語,卻是沉默的瞧了瞧地上那些散落的畫紙。
不曉得陸安康是如何看出來其中問題的,顯然他一定是瞧出了什麼。而且是非常重要的東西,伴隨著他指間真氣的浮動。
他的筆原本虛空畫動的地方,在他真氣的注入之後,墨『色』慢慢凸顯粗來。
伴隨著伸手一彈的功夫,所有的墨『色』瞬間撲到了那畫紙上面。
形成了一個男人的肖像畫。
那人赫然就是賀蘭敏之。
李令月在瞧見這男人的畫像時,心中一股難以壓抑的怒火湧上心頭:“你到底想說什麼?”
“傳聞......”
陸安康言道:“太平公主年幼時,前往武家人的宅邸居住的時候,時常有許多宮女隨行,賀蘭敏之縱『淫』肆意,便『逼』『淫』這些隨行的侍女。”
不過更有傳聞,其中受到傷害的還有李令月本人。
這件事情,從未有人敢當著李令月的面被提及過。
即便是他的父母,此刻被陸安康忽然提及。
李令月被人觸及到了內心深處最陰森的一面,好似發瘋了一般,朝著陸安康撲了過去。
她撲到了陸安康的肩膀上面,狠狠的咬著他的肩膀,竟生生的將一塊血肉給咬了下來。
就這樣還不解恨打算再咬第二口的時候,卻給那番邦公主綺麗雅攔著,阻止她繼續咬陸安康。
陸安康無所謂的站在那裡。
肆意綺麗雅不要阻攔李令月,隨後任由李令月在他的身上咬下了足足七八塊血肉,直到李令月滿臉都是血紅『色』一片之後。
李令月因為過度緊張,而精疲力盡的倒在了地上。
陸安康渾身是血的站在那裡:“看來傳言是真的,即便賀蘭敏之沒有在肉體上傷害過去,也多半在心靈上面傷害過你。我說的對嗎?”
此刻,李令月已經沒了多餘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