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那歌姬今日是何年月,原來是儀鳳年間。
那這個時期,那個人應該已經到了神都。
算起來,他應該是自己在此刻唯一的相識了。
吃罷了早飯,便回到了房間。
他習慣『性』的檢查了一下這次人皮路引給自己提供了多少初識裝備。
然而,除了那人皮路引上的大理寺丞的身份之外。便再沒有其它的......
半兩銀子都沒有。
或許是有的,但應該早已經被昨天喝多了酒的自己花光了。
陸安康故作平靜的問歌姬“幫我問問小二,我賬上可還有餘額。”
歌姬會意,回來時,一臉笑意“算著那段早飯,剛巧......”
好一個剛巧啊!
陸安康收起包裹,對著那歌姬笑道“剛巧,我也要離開了。”
起步,加速,輕功......
眨眼間,他人已經直接從窗戶中跳了出去,瞬間隱匿在了人群中不見了。那歌姬望著那擁擠的人群,略有一些不捨的自語道“你若是沒了錢,我可以借給你的......”
畢竟,碰到一個如他一般進了風月場所,而不沾女『色』的男子,實在是個稀缺品種。
.....
他走在路上都是與別人畫風不一樣的......
左右的晃動著身姿,明顯是宿醉的身子還未完全清醒。然而他卻笑嘻嘻的繼續往前面走著。
大唐,這個時候的神都人是很多的。
擁擠的街頭,各式各樣的人擋住了所有的風景。想來在這個時代,人便是這世上最旺盛的風景吧!
因為人多,對這裡的嚮往便自然的多了。
陸安康尋了一輛馬車的末端,腳步輕點,瞬息一動,便落到了馬車頂樑上,無聲無息,沒驚得半點動靜。連馬車裡面的人也沒有感覺到,那馬車的頂上,一個個醉醺醺的身影就躺在上面,微微的眯著眼睛,蹭著那馬車一路往前。
也不曉得那馬車要去哪兒,那陸安康又要去哪兒......只管著那車繼續往前走。
一貫的『性』格皆是如此......
甚至連他自己何時在馬車上睡過去,又從馬車上滾到河裡面的時候,他都不記得了。
多半是這酒還沒醒吧!
.....
“有人掉水了!”
“有人掉水了!”
岸邊的人驚呼,水『性』好的漢子衝到了水中,將那陸安康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