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狠狠的將火爐的鐵門打關上的瞬間,緊跟著陸安康一招寒冰法決直接覆蓋在了那火爐上面。
那寒冰的覆蓋當中留著一條小洞,陸安康瞬間在那小洞當中打入了一個引水符。
這符咒極不容易製造,所以經常是以備選的方式被陸安康放置在刀鞘當中。眼下他不得不使用,自然也是因為情況危機。剛才的鬥法看上去只有那幾個招式的對決,但對於先天法力不足的陸安康也是致命一般的打擊。他能感覺到法力的耗損比較嚴重,眼下這還只是開始。
他的目光從已經熄滅的火爐轉到了地下室的一堵牆壁後面。
電影當中,那堵牆後正是那個邪惡的源頭。
破開了那堵木牆,陸安康終於找到了那個走廊的存在。眼下,它還沒有邪惡的注入,也正是它原本的樣子。
破舊,『潮』溼,腐爛著黴味的走廊裡面。一個個開著牢門的牢房,一具具因為殘酷的刑罰而倒在角落裡面的屍體。
畫面的恐怖感與電影中的一般無二,唯一不同的是裡面的屍體化成了東海岸這裡的老百姓。他們死前不知道經受了怎樣的刑罰,只能從他們眼中的恐懼來觀察這些,實在是讓人覺得心慌。
陸安康終於走到了盡頭,那個圓臺那裡。
那是所有刑罰的重點,染滿血跡的十字架,血已經從紅『色』變成了黑『色』模樣。耳邊彷彿還能聽到那個被抓來的無辜犯人,死前的模樣。
根據電影的設計,這棟房子是強拆後的結果。
因為他建立在了當地人某個禁忌的上面,他們試圖阻止,奈何他們阻止不了擁有槍火的那些外來人。
死亡,鮮血自然就在那一刻出現了。
它張開血盆大口朝著陸安康撲了過去,陸安康腳下瞬間踏出了瞬息七步,只是他的後路已經被阻擋。
走廊不見了,只剩下這個以圓臺為中心的圓形牢房裡面。
困獸之鬥,需要的是勇氣,而陸安康從來都不缺少這一點。
因為哪怕是到現在,幾次交手都不佔便宜的陸安康,至今都還沒有用上他真正厲害的東西。
至少在此之前,他的那把刀始終還沒有出手。
眼下,他也沒有給對方多餘準備的時間。
他能感覺到那邪惡的存在是多變的,他不能給對方太多看清楚自己的機會。他有的只是一擊致命,一擊擊垮對方的機會。
那個機會顯然不是飛蛇刀能夠造成的。
那個機會......
伴隨著陸安康信念一動,一把漆黑的刀瞬間落到了陸安康掌心,取代了飛蛇刀原本的位置。
那刀早就按捺不住了它身體裡面的魔力。
在面對著那強大的邪惡跟前,它是異常貪婪的。
貪婪的彷彿要立刻就撲上去咬死那個邪惡一般。
而陸安康也給了它這樣一個機會,那無形的邪惡完全還沒有準備的時候。那鳴鴻刀已然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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