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掾問向青衣劍客:“哪裡蹊蹺?”
“這位大人身手不錯,若是剛才他有心想要刺殺您,恐怕,屬下也攔不住......”
青衣劍客言辭猶豫的說道,顯然,對於一個保鏢來說,不能保護主人那便是失職。
這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但他終究言語出來,可見他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氣。
“你的意思是說?”
廷掾略有所思的看著青衣劍客:“他故意不殺我?”
“殺了你對本君侯有何好處?”
陸安康話音剛落,手中人皮路引化作的布錦直接扔到了廷掾手中,那廷掾一隻手拿著那布錦,接著火光仔細檢視了一番:
“這是.....”
此刻,那人皮路引已經再度變成了有關‘安康君’身份的文書。
“好好看看!”
陸安康冷聲道:“不是誰都像你這般愚蠢,不做兩手準備的!”
廷掾再度看了看,肯定的說道:“沒錯,這印璽沒錯!”
下一刻,他彷彿意識到了什麼。
“是下官有眼無珠!”
伴隨著道歉的聲音,廷掾當即跪在陸安康跟前:“望君侯恕罪!”
連同著青衣劍客以及眾家丁皆是如此。
“起身吧!”
陸安康挺直了身子站在那裡,不慌不忙的揮了揮手:“西門豹行事多疑,所以往後我還是白天那個返鄉計程車兵,你可明白?”
廷掾點點頭:“屬下明白君侯的良苦用心!”
說著話,一隻手將那布錦呈上,然而另一隻手......
陸安康的身份再度被廷掾深信,又怎麼會忘記使用他身份給他帶來的權力呢。
他指著廷掾的另外半張臉:“你為何一直捂著臉?”
那廷掾猶猶豫豫,在陸安康再次命令下,終於拿開了手。
原來是那隻眼不小心撞到了門框上,此刻一片淤青,所以那廷掾怕在手底下跟前丟人,便一直捂著。
但不知為何,陸安康總覺得他的眼睛不是撞靑的那麼簡單。尤其是親耳聽到了他在那個房間和神秘人的對話之後。
陸安康並沒有當面追問這些,只是暗暗言明自己來此也是為了對付西門豹,至於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