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車子開回家，宋楚澤這才鬆了口氣。
看見車座上昏睡的女人，他心裡一陣糾結。
這輩子第一次犯大錯，竟然就遇見這樣的問題……
宋楚澤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該說自己什麼好了償。
不過就是多看了這姑娘兩眼，結果就……
剛才對著那群女人沒有一點感覺，明知道中了藥也能忍住，怎麼就對她……
宋楚澤有些頭疼，將人抱起來帶回家，直到放回床上，他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坐在床腳發呆，結果手機就響了起來。
宋楚澤稍微愣了愣，這才接起來。
見肖珺一躺在那裡還沒睡著，他猶豫了一下，出了房間。
“喂？”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莫向川的聲音裡帶著不悅，“有什麼事？”
宋楚澤靠在牆上，“沒事……”
“你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對勁。”
宋楚澤苦笑，“你大半夜打電話過來，總不會來關心我是不是做惡夢了吧？”
莫向川安靜了兩秒鐘，“我是想問你，明天要開的會準備好資料沒。有時間的話，給我一份，我看一下。”
宋楚澤看了看時間，皺眉，“三點了。”
“嗯，睡不著，”莫向川說道，“大概是今天太鬧騰了，所以這會兒還沒靜下心來。”
今天是聖誕節，公司有活動。
宋楚澤稍稍的待了一會兒就出來見狐朋狗友了，卻忘了莫向川卻不能走。
聽這聲音，怕是喝了不少。
“行吧，那我一會兒傳給你。”
“嗯。”莫向川的聲音裡竟然已經戴上了濃濃的鼻音。
宋楚澤說完了話，卻一直沒掛電話。
等了一會兒，他才猶豫開口。
“我今天晚上……睡了個女人。”
“嗯？”
“就是，今天跟幾個臭魚爛蝦一起喝酒，沒想到中了招。把……身邊的一個女客人給睡了。”
“……”
“她是第一次。”
“……”
“我也是第一次。”
“……你……”
“這樣算是扯平了吧？”宋楚澤低聲說道。
莫向川嗤笑一聲，“扯平？你覺得你的第一次比人家的第一次寶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