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外面的驚雷讓她睡的不踏實,但是身上的疲憊讓她又無法清醒。
莫向川出去不久,她突然聽見陽臺上響了一下。
勉強睜開眼,卻看見賴以良慘白著臉站在自己面前冷笑攖!
文藝嚇得一身冷汗,張嘴就要尖叫償!
誰知道賴以良卻直接伸手一把捂住她的嘴,朝著身後一個穿黑衣服的男人擺了擺手!
對方立刻拿出一個麻袋,作勢就要過來套在自己的頭上!
文藝張嘴一下咬住賴以良的手指,就看見他疼的瞪大眼睛,二話不說朝著自己就是一巴掌!
文藝疼的一下摔在床上,叫出聲來!
然而剛好一聲驚雷,將她的聲音給掩住。
賴以良伸手朝著文藝的頸後敲了一下,文藝就暈了過去。
黑衣的男人用麻袋把文藝給套住,賴以良率先跳下窗臺。
藉由院子裡的草和樹作掩護,直接跳出了牆外。
然而黑衣男人在下來的時候,因為身上還扛著文藝,所以行動有些不便。
歐嫂本來在處理白天澆花時放在那裡的水管,誰知道正看見對方扛著一個麻袋,這才叫出聲來!
一打一斗,最終沒能留下麻袋裡的文藝。
莫向川看著已經昏死在地上的男人,臉色煞白。
文藝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肚子鑽心刺骨的疼。
那種難以描述的感覺讓她蜷縮在地上,根本就動彈不得。
賴以良站在一邊,用繃帶和紅藥水包紮手上的傷口。
看見文藝醒了,他哼了一聲。
“我還以為你死了。”
文藝疼的全身出冷汗,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小腹,又摸了摸腿
間。
確定只是有些疼,但是沒有出血,她才鬆了口氣。
如果只是動了胎氣的話,稍微休息一下,別亂動,估計問題不大。
如果是出血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這麼想著,文藝儘量的擺正姿勢,讓肚子能夠舒服一些。
還悄悄的用地上的乾草撲在屁股下面,不讓自己著涼。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呵,”賴以良將繃帶彆扭的繫上,這才看著她,“你覺得呢?”
文藝搖搖頭,“三叔的事情不告訴我,我並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
“恩怨?”賴以良眯著眼看她,“對,就是恩怨!”
他站起身來走到文藝的面前,蹲下身去,“你說,你為什麼要跟著他呢?”
他伸出手,撫弄著文藝臉上的灰塵,“我明明比他好。”
文藝咬咬牙,努力抑制住自己想要扇他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