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尷尬不尷尬,”郝佳笑道,“她是女兒你是女婿,你們才是一家的。”
莫向川這麼一說,郝佳卻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要是再強行留下他,倒是顯得尷尬。
但是如果他走了,她這話題……
郝佳看了看文藝,心裡默默嘆氣。
她能指望文藝對莫向川旁敲側擊嗎?
莫向川離開,郝佳想了想,乾脆坐到文藝身邊去。
文藝看起來蔫蔫的,沒什麼精神。
郝佳也沒多想,權當是中午哭久了。
文藝靠在沙發扶手上,看著郝佳。
“媽,你怎麼突然從香城來找我?你跟我爸分開也十幾二十年了,難道就一直不想我嗎?”
郝佳抿了抿頭髮,看著文藝,一臉的慼慼,“哪能不想?可是家裡管得嚴,不讓我過來。”
“你應該也聽說了,郝家也是香城的大家族,我未婚先孕,而且還是跟你爸那樣的男人,家裡能願意?”
“我當時是被騙回家的,一回家就被關了起來。”
“我這麼多年不婚,也沒有在生育孩子,就是因為想著你。”
說著說著,郝佳像是又情難自禁似的,哭了起來。
“我跟你爸的緣分斷了,但是跟你的母女緣分卻不能斷。這麼多年,我一直想著回來找你,只是家裡不同意。”
“好不容易有了你的訊息,卻是從報紙上看見你結婚的訊息。”
郝佳擔心的拉著文藝的手,“莫向川真的可靠嗎?你真的就認定他了?萬一,他是騙你的呢?”
文藝把手收回來,不自覺的在旁邊的蓋斤上來回的擦。
“阿川很好的,他……對我是真的好。”
郝佳嘆了口氣,拿過紙巾擦了擦眼淚,“不是媽不信他,而是男人……”
說著,她從口袋裡拿出胸針,遞給文藝。
“看看,喜不喜歡。”
文藝猶豫了一下,伸手接過來。
開啟一看,見竟然是一枚鑽石胸針,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就看向郝佳的旗袍。
郝佳不自覺,還以為文藝是吃驚了。
她心裡暗笑,果然是沒見過世面的。
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什麼,反而是一臉關切。
“這是家裡祖傳的胸針,剛跟你分開的時候心情不好,就總是去逛拍賣會。”
“有一天,看見這個胸針,我就想起了你,就直接拍了下來。”
“這麼多年過去了,竟然還嶄然如新,現在就交給你了,也算是媽媽給你的一個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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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藝愣了一下,點點頭,這才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