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做什麼？”莫向晚的火氣也是躥的老高，被文藝這麼拉著，依舊不肯放棄。
文藝趕緊低聲勸道，“你沒發現杜曼婧有些不對勁嗎？脾氣大變，而且動起手來也有恃無恐的。”
莫向晚哼了一聲，“她以前那是裝的！現在這副樣子，是她的本來面目！”
文藝看莫向晚是氣極了，根本聽不見自己的暗示。
她乾脆拉著莫向晚，在她耳邊說道，“她吸毒了！”
莫向晚頓了一下，看看那邊還在掙扎的杜曼婧，再看看文藝，“真的？”
文藝點點頭，“賴以良不就是做這個的嗎？都說吸毒以後會脾氣大變，而且耐受度會變高。”
“杜曼婧雖然不是好人，但是以前還是很在意形象的。什麼時候跟現在似的，在那裡不管不顧的要跟人動手了？”
莫向晚想了想也是。
杜曼婧這個人最會裝模作樣，別說是跟人動手了，就是吵架也跟懸著一根弦似的。
哪裡會像剛才那樣，一副豁出去的架勢。
一想到她跟賴以良走到了一起，再想想賴以良做過的那些事情，莫向晚就失去了跟她動手的興趣。
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莫向晚拉著文藝就要走。
“走什麼走！”杜曼婧站在那裡還在嚷嚷，“你是心虛了還是害怕了！”
“文藝，你這樣的貨色根本就不用我動手！你早晚會被莫向川拋棄的！”
“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站在莫向川的身邊！”
文藝走到門口，回頭看了杜曼婧一眼。
杜曼婧早已雙眼渾濁，膚色慘白的像是快要暈倒一樣。
說話變得粗俗又粗魯，每說一個字就好像快要倒下去一般。
文藝忍不住的就想起那些戒毒宣傳片裡的人，不人不鬼，不死不活的樣子。
“如果你真的想讓我難堪，想讓我傷心難過，就請你找出別的說辭。”
文藝看著她，“我從來不曾在意身份，三叔也不在意。你自己一個人嚷嚷來嚷嚷去，有什麼意思呢？”
“文藝！你，你不得好死！”
文藝笑了笑，“這句話，我也送給你。”
莫向晚拉了拉文藝的手，“跟她說什麼，咱們走！”
杜曼婧還在掙扎，店員卻說什麼都不敢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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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文藝離開以後，杜曼婧這才被鬆開雙手。
“滾，滾！”
回到家，文藝看起來蔫蔫的。
莫向晚心想自己也算是好心辦壞事了，本來是想讓文藝放鬆放鬆的，沒想到反而讓她心情更加不好。
文藝回房間休息，莫向晚坐在客廳裡嘆氣。
一直到了下午茶的時間，文藝這才從樓上下來。
